她言中的时候多。她从不下散注,而是把手中的筹码分成三份,每一份都要求过三关。高峰时,这二十几万都变成七十多万了。

    游戏就是让人轻松的,二愣子和上官茗茗玩得不亦乐乎,又说又笑的,还击掌握手。虽然击掌握手很自然,但是两人却在汗毛孔里感受着彼此肌肤相触的迷醉,每一次相握,眼神都在对方脸上罩得风雨不透……

    由于赢了钱,旁边档口的人也跟着热闹起来,因为他们给二愣子出的是普通泥码,二愣子赢,他们又洗码又抽*水儿的收益就多。

    趁没人注意的当儿,上官茗茗假装低头摆弄筹码,用只有二愣子能听的见的声音说:“刚刚我都不知道咋办了。后来一想,大不了这二三十万我赔给他们就是了,才镇定下来。”

    二愣子“噗”的一声笑了,看着她那纯美羞涩的样子,撇了一下嘴说:“我不搂你一下,到现在你还蒙圈呢!”

    上官茗茗用手掩了一下嘴,憋住笑,没有作声。

    赌啊,很神奇!总是有高峰有低谷。午夜三点,上官茗茗的赌技还是被难以琢磨的赌魔战败,手上只剩了十三万的筹码。

    周围热烈的气氛开始低沉,档口的几个人都凝眉屏息,面带失落。但二愣子和上官茗茗却一点都不在意这点输赢,两人仍谈笑自如地解析着输牌的原因。

    有钱人到啥时候底气都足,虽然手里的筹码山穷水尽,但上官茗茗依然精神抖擞,一丝不苟地研究着路单,而且还和二愣子说:“不要紧,只要连续猜对三把,一样反败为胜!”说着,坚定地把十三万放在闲上。

    荷官刚要开牌,二愣子迅速伸手把下面那个十万的筹码拿了回来。只留下上面的三万,口里还说:“输赢可这三万来,这十万得留着压兜!”表情像个孩子似的顽皮。

    三万赢了,上官茗茗嗔怪地看了二愣子一眼,怪他小家子气,如果不撤十万的话,现在可是变成二十六万了。她把六万继续押在闲上,结果输掉了。上官茗茗捂着嘴笑望二愣子,心想幸亏撤下十万,否则全输没了。之后她难为情地站了起来,扭捏得像个小姑娘。

    二愣子仍坐着,掏出兜里的十万泥码,打散成两个五万的之后,又是庄闲对押,打算变成现金码。还好两把都是闲赢了,也没上水儿,变成了十万现金码。他叫过公关,拿码去账房换现金。

    上官茗茗手把椅背,亭亭玉立地站在二愣子身边,似一位绿衣仙子。

    公关把钱交给二愣子,二愣子顺手拽过上官茗茗拎在手中的名贵小包,把十万港币放在里面。然后,一行人边往门外走边谈论今晚的精彩片段。

    二愣子虽然输了,但他一点都没有斗败的颓废。档口方面更是高兴,因为二愣子的来回拉锯,他们洗码和抽*水儿的收入早就超过了给二愣子出的三十万。这场赌局,真正受损的是娱乐场。再说了,在他们眼中,二愣子这种贵气十足的大老板,明天肯定会归还那区区三十万港币的,怎么能不高兴呢?

    一行数人出了娱乐场大门,二愣子推了一把脸上带着一丝忧虑和一丝期待的上官茗茗,非常自然地说:“你打车先回去睡,我也回房间了!”说完眼睛亮亮地看着上官茗茗,里面的意思是:别担心,听话快走!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上官茗茗深望二愣子一眼听话地上了出租车。车子启动,她扭头透过车窗又热热地看了二愣子一眼。

    三个盯仓的扒仔都跟二愣子回到永利皇宫酒店的房间,因为他们的宿舍太挤了,都想借这个机会在六星级酒店享受一晚。

    二愣子进屋就开始洗澡,三个扒仔或坐或躺地在沙发上看电视、聊天。

    二愣子还没洗完,一个扒仔拿着他的手机敲洗手间的门,告诉二愣子电话响三遍了,一直响,可能有急事。二愣子问是谁打来的,扒仔说是叫西施的。

    西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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