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就是为了抠她。走,再去看看日本娘们儿。”二愣子还有心愿未了,说完拉着大砍打车直奔三井餐厅。
大砍牢骚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恨:“太黑了吧?锅里、碗里一遭烩啊!”
酒菜也是刚上齐,德川秀智又下班了,二愣子的进展微乎其微。酒足饭饱之后,两人回到了二愣子的房间。
翌日,上午九点四十分,大砍叫醒了二愣子:“快十点了,走吧,先给你那仙女打个电话。”
二愣子朦胧着睡眼,接过大砍递过来的手机。电话响了多声才接通,第一句就是安晨晨的惊呼:“快来吧!人不见哩!!!”声音就跟见了鬼似的。
等二愣子和大砍推门而入,安晨晨好像还没从惊愕中缓过神来,几步就扎进二愣子怀里,不知所措地转着眼珠儿。
胖女人跑了!
一切都在不言中,安晨晨睡在套房的另一张床上,可能是昨天两场“春雨”浇得太美了,睡得跟死猫一样沉。
二愣子一手插裤兜,一手掐着烟在房间里踱了两步。然后看了看从窗口往外张望的大砍,片刻,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看两个人的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安晨晨更加莫名其妙,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挪到二愣子身边,拽着他的袖子摇晃着问:“笑啥子嘛!第一次任务就被我搞砸喽,你不准凶我。”说完嘟着小嘴装可怜。
二愣子把她揽在怀里,半天才收住断断续续的笑声,自嘲地说:“他妈的!老子打了半辈子雁,头一次被雁鹐了眼睛!”
这时,大砍手里一直握着的电话响了,接通后传来胖女人的声音:“对不起了兄弟,大姐也是被逼无奈,我现在都到广州了。人都想办讲究事儿,但讲究需要资本。先记着,等姐缓缓再补吧!我关机了,再会。”
大砍一句话都没说,平静地看着断掉的手机。现在二愣子他俩都知道,除了洗码赚的七万元“码粮”,加上最后抽的十三万水子,昨晚儿的生意赔了八十万,他们碰上的是个惯赌惯输的落魄“有钱人”。
“啥个时候走掉地,我咋个不晓得?”安晨晨还在委屈的嘟囔着,那种罪责在身的感觉让她乖巧了不少,二愣子和大砍看着就想乐。
澳门每天都在以各种版本上演着“跑单”这一幕,但这却是二愣子和大砍的第一次败笔。
…………
在川味馆吃饭的时候,安晨晨乖巧地对二愣子小声说道:“刚刚来微信哩,我又弄到一笔钱,一会子咱俩去赎表。”还是跟犯了错的孩子般招人怜爱。
“吃饭!”二愣子特男人地看了她一眼。
安晨晨可爱的白了他一下,低头吃饭。
“几点的飞机?”二愣子问坐在对面的大砍。
今天是大砍飞第三国的日子。二愣子还有四天飞。
“下午三点。”大砍边吃边回答。
本来应该晚六点飞,大砍决定下午三点的航班飞曼谷,这样午夜左右就能返航澳门。因为二愣子他俩吃饭之前就商定,今晚要干一笔“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