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地说:“各位,赌场有风险,投资需谨慎啊!我来澳门不是还债来了!老子是弄钱来了!没把你们几个老骨头的筹码直接端走,就是照顾你们情绪了,你们就烧高香吧!怎么的?还想演点啥节目是咋的?”二愣子眼里释放出冷冷的凶光。

    老陈头气急败坏地指着二愣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嚷道:“这!这!是何道理!”嚷得义愤填膺。

    老李头假装犯心脏病了,单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摸索着从夹克衫内兜往外掏救心丸。这时,最德高望重的老崔头苦着脸冲大家摆了摆手,嚼着已经干瘪的嘴巴欲言又止。

    二愣子捻灭烟头,潇洒地转身而去。

    老崔头苍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这厮……是老千呐!”

    …………

    二愣子边往房间走边乐,这时安晨晨来了电话。二愣子把这件事的经过跟她一说,安晨晨哈哈地乐了半天。一直到二愣子睡觉,两人才停止通话。这些日子,安晨晨的电话成了二愣子生活的一部分,她一直用快乐抚慰着二愣子的忧伤。

    蔓蔓自那次微信之后,一直没和二愣子联系,自然也没发账号。二愣子这几天的收入不菲,给家里汇回去了一笔,卡里还留了一部分。

    第二天,又到了通关的日子。二愣子中午起床之后,给甄小姐打完电话就直奔关闸。熙熙攘攘的人很多,二愣子排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

    甄小姐以往都是在面馆点好牛肉粉等二愣子来,可是今天二愣子却在过境大厅的出口看到了她。当时甄小姐背靠在大厅出口内侧门边的墙上,双手垫在背后,一条腿支撑着大理石地面,另一条腿弯曲着,穿着高跟鞋的脚蹬在墙壁上。淡紫色的紧身超短裙和上身的白色紧身背心把曲线勾勒得十分险要,令男人的想象有些疯狂,恨不得立马将嘴唇化作雄鸟的喙,好深入沟壑,狠狠啄两口。她头发散披着,看样子也是刚染的浅棕色。脸上画得更是丰富妖娆,好像在迎接一种叫人想入非非的隆重……

    二愣子看着一反常态的她愣住了。

    看二愣子张嘴吃惊的样子,甄小姐拢了拢头发,似乎心里七上八下的。片刻功夫,她努力控制好情绪,把心里暗藏的渴望和魅惑都浮现在脸上,闪着水汪汪的眼睛,柔情似水地说:“怎么,今天本美女的真面目就不认识了吗?”

    甄小姐让二愣子心里荡起了涟漪,他费力地闭了一下嘴,装作很不解地歪着头调侃道:“你疯了!到日子了是咋地?今天咋这样?”

    “那……人家都这样了,你还不扶扶贫呀?”甄小姐小声说完,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眼睛瞅着地面。

    刹那间,二愣子完全体会了这位单身母亲尘封已久的孤独,这种孤独使她像干裂的土地,万分渴望雨露。此时的她要以某种形式获得解放,眼前的她才是最真实吐露。她在向自己倾覆最原始的本真。读懂了这些,二愣子腾地一下被点燃了,红着脸看了一眼身边匆匆而过的人流,咽了一下口水,结巴着说:“那……那得扶哇!”说完拉起甄小姐的胳膊,大步向金叶大酒店走去……

    谁都知道久旱逢甘露是什么样子,表面越文静的女人一旦卸下伪装,就越显得够劲。有些女人的魅力,就在于她的外表给人以假象。

    事后,甄小姐轻柔地抚摸着二愣子湿漉漉的短发,望着他疲惫的样子,眼中蕴满了怜惜,抖落着春露般的声音:“累坏了吧!谁让你刚才那么拼命来着!”

    二愣子捋了一下甄小姐水洗般的长发,转了转黑亮的眼睛,拿着腔调诙谐地说:“小姐,您的心太好了!俺不累,对俺来说,这都是零活!以后您再有这些零活啥的,别客气,吱一声俺包您满意。嘿嘿……”

    甄小姐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惊讶地说:“这还是零活儿?那整活儿是啥样呀?”

    “整活儿还不明白嘛!你这才守两年吧?下回你守二十年,我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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