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就当暂借,现在救急,等有了再还你!”说完把钱扔床头柜上。

    “那倒不必,只是你要敬业哟!呵呵。”上官茗茗笑得天真烂漫。

    二愣子坐过去,想从背后抱抱她,可是手却只按在了她的肩上。她的身体微抖了一下,是那种期盼的微抖。

    有种气氛让人不忍心去破坏,虽然彼此都希望发生点什么。就像第三夜的“素睡”,他们都有意地把自己隔开,结果更加那啥。他们谁也不碰谁,但某种物质却一潮接一潮地猛涨。不过,也只是猛涨而已,永远也够不着岸。这种玄妙的感觉,轻乱的男女是无福享受的。处身现在这个滥交比吃大排档都易如反掌的时代,伪幸的男人和女人们其实错失了太多极棒的感觉,棒得没有文字可以表达,只有亲历它的人才能真切地体会到。

    二愣子不知上官茗茗前两夜的情况,因为他沾床就睡着了。而今夜,两人都不时地轻转反侧,而且都刻意地压抑着声响,似乎都在掩饰着什么……

    第四天中午,两人才懒懒地起床。吃过饭,二愣子陪上官茗茗去赌钱。上官茗茗精神头不足,只是一千两千地押,大约赢了三万多一点时,“久违”的黑心阿肥叼金姐的电话来了。二愣子惊讶之余,咬了好几下后槽牙才接听,那种恨是埋在骨子里的。

    “小土匪,忙啥呢?听说你最近挺疯狂?”

    “大姐,别说疯狂啊,就是疯了,也挣不着你身上一根汗毛啊!呵呵……啥时候回来的?”

    “才下飞机几个小时,来吧,大姐拔几根毛让你嘬一嘬,哈哈……”

    “哪儿?”

    “丽思卡尔顿!”

    二愣子首先点了根烟,在烟雾缭绕中调整自己的心情。他知道,现在来说,恨是一点意思都没有,整钱是真格的。如果素恩姐和美京在天有灵,就降给自己一个机会,既弄到钱,又能收拾一下叼金姐,让这个老恶棍明白还有天道。不知怎么的,二愣子竟然允许上官茗茗跟自己一起去了丽思卡尔顿娱乐场。

    原来,叼金姐是见过上官茗茗的,看到这两个人柔情蜜意地一齐出现,她似乎还流露出一丝丝的酸意,阴阳怪气地对二愣子说:“你小子有福气,上官这姑娘我总见到,旁边从来没有过男人,好好珍惜吧!你呢,最近别离开澳门,有几个重量级的客户要过来,你负责接待一下。”说完,叼金姐就拉下脸,跟几个大佬模样的客人进赌厅了。仿佛素恩姐和美京的事件根本就没发生过,二愣子这样的人就不配有悲伤和恨。或者连最起码的爱憎都不应该有,弄钱还债才是唯一要务。

    从丽思卡尔顿出来之后,二愣子当啥事儿都没发生过,和上官茗茗又回到了万利厅小赌了一阵,直到凌晨一点,两人才回到濠景。

    躺在床上,他俩都屏着呼吸怕打扰对方,最后还是上官茗茗打破了尴尬的沉默,扭亮了她这一侧的床头灯,向上靠了靠身子,温柔地说:“睡不着,我们聊聊天吧。”

    二愣子心绪复杂,除了肉体的蠢动,还要考虑叼金姐下一个圈套的分量和路数。借这机会,他也想放松一下,于是也向上靠了靠身体,故作幽默地说:“那就聊会儿吧,我也不能光吃饭不干活呀,谁让我收钱来着。”说着在床头柜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

    “你讲讲自己有意思的事呗,从小到大的都行。”上官茗茗说着从床头柜上的包里掏出录音笔。

    “哎呀,从小到大的故事那可海了去了,从小我就特淘气,爸爸的朋友都说这小子可是好苗子,虎头虎脑的,学好的话前途无量,学坏的话,也是个坏蛋的头儿。”说完二愣子抽了口烟。

    “捡小时候有趣的事说两件。”上官茗茗往身上围了围被子,兴趣盎然。

    “嗯,四岁的时候,哥哥八岁,有一次,哥哥给了我一毛钱,让我去村子里的小卖店给他买桔子瓣糖。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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