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她怎么选择是她的事,关我什么事?我和她又不熟。”月清影嘴硬,不肯说实话,其实她心里却是巴不得碧悠就是一个贪图钱财的小女人。碧悠嫁人,她的竞争对手就少了一个,而且直觉告诉她,碧悠比秋曲的竞争力还强。

    关得摇头一笑,不再讨论碧悠的话题,说道:“晚上我和赵苏波的饭局,你也参加吧。”

    两人又商量了一下下一步的主要方向,滨盛的资金不足以支撑省视台家属院项目,光是进场就需要近千万的启动资金,必须贷款。月清影说,孟庆文正在帮忙跑贷款程序,贷款跑到之后,孟庆文就外放了。

    孟庆文跟了月国梁好几年了,一直忠心耿耿,在月国梁最低谷的时候不二心,在月国梁人气大旺的时候也不张扬,确实是一个合格的好秘书。但再好的秘书也不想总是甘居人后,也需要外放之后有自己的一方天地。估计月国梁也是想借卢杰俊人事调整的东风,为孟庆文安排一个好位置。

    眼见时间差不多了,关得还要去一趟玉器行,月清影先去忙她的事情了。关得又和崔民强说了一会儿话,他下一步要带于天凯去石门的办事处,等古玩行转让之后,崔民强也会去石门和他一起打天下。

    “怎么样,想不想去石门?”

    “得哥去哪里,我跟到哪里。”

    “你走了,黄素琴怎么办?”

    “黄素琴是谁?”崔民强装得挺像,眨眨眼睛,好像真不认识黄素琴一样。

    “行了,别装大尾巴狼了。”关得笑骂一句,“真要觉得人家姑娘不错,就别光暧昧不挑明了,该确立关系就确立了,耽误别人青春就不是男人了。”

    “不是,得哥,我是还没有拿定主意。黄素琴人是不错,工作也好,都说娶个护士就一下上升到省部级待遇,算是有专职护士了。我跟黄素琴在一起,一点儿也没有觉得待遇提高多少,反而总是被她吵得脑袋疼。我也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可是有时候她的嘴巴也太厉害了一点,简直就是刀刀催人老,刀刀伤人心。伤心了是能恢复,过后就好了,但就和钉子钉进木头是一样的道理,钉子可以再拔出来,但木头上的伤痕却是永远留下了。”

    没想到崔民强还讲了一番道理,关得想了想,说道:“好吧,我有时间和黄素琴谈一谈。如果她能改一改她的心直口快的习惯,你们就处一处,不能的话,我也不管了。”

    “还是得哥了解我。”崔民强嘿嘿一笑,“我不急,感情上的事情,有缘就会来,无缘也强求不来。再说得哥不急着结婚,我急什么?30岁之前或是得哥没有成家之前,我坚决不抢先。”

    关得哈哈一笑:“我先走了,去一趟玉器行。”

    没车是不方便,关得打车到了精诚玉器行,见门面焕然一新,已经和原先的锦年玉器行没有丝毫关系了,不但装修风格截然不同,就连布局也完全是关得的风格了。

    甚至店员都换了七七八八,原先的旧人,已经所剩无几,木锦年想利用玉器行来破坏关得运势的计谋,至此已经完全被他破解了。

    曾伟贤见关得前来视察工作,高兴地迎了出来:“得哥,怎么样,还满意吗?”

    “还好,工程进度挺快,伟贤辛苦了。”

    “辛苦什么,都是该做的事情。”

    关得说道:“你想个办法和流年玉器行的常小妹接触上,条件成熟时,让她来我们这里工作。”

    “好的,我记下了。”

    “古玩行以后可能会转让出去,但玉器行我想留下。所以伟贤你任务很艰巨,不但要重新打开市场,还要想法让精诚玉器行发展壮大,最好能和流年玉器行一样,多开几家分店。”关得说出了心中所想,下一步整合产业,一部分转移到石门,一部分继续在单城生根发芽,他心中已经有了清晰的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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