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衿也来了,刚刚全部心神都在陈三两的身上,竟丝毫没注意到她这个一母同胞的妹妹。

    唉,可怜的苏衿……

    两姐妹已是五个多月未见,先是一番抱头痛哭,接着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唠起了家常。

    “妹,阿爹身体近来咋样?”

    “很好,就是时常挂念着阿姐,阿姐,你在宫中过得怎样?”

    “挺好的,妹,你大婚了吧?”

    “嗯。”

    “他对你怎样?”

    “特别好。”

    “那阿姐就放心了。”

    “阿姐,你这是已有几月身孕了,为何不来信说一声呢?”

    “五个多月了,因怕阿爹担忧,所以未曾写信告知……”

    “……”

    两姐妹感情深厚,一时之间,好似有说不完的话题。

    倒把陈三两晾在了一旁。

    而且守着苏衿这个正妻,陈三两也不便与苏若太过亲昵,虽然已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但伦理上还得适当的避讳一些。

    白姑娘悄悄捅了一下陈三两的腰眼。

    陈三两心领神会,便寻了个如厕的借口,跟着白姑娘偷偷来到了内室的暖阁里,厢门一关,一张柔软的樱唇就贴了过来。

    “小冤家……我的小冤家……你可想死本姑娘了……”

    “嗯……嗯……”

    陈三两激烈地回吻,将她紧紧地抵在墙角。

    此地隐秘,隔音甚好。

    一件件宫裙被剥落,凌乱的发丝在飞舞,宛如将军骑马跃疆场,又如驾船破浪尽驰骋。

    白姑娘紧咬着小银牙,眉眼之间风情万种。

    她很想他。

    想得百爪挠心,想得夜不能寐。

    在这尔虞我诈的皇宫内苑,两个弱女子孤苦无依,唯有坚守着对陈三两的痴恋,这才相互扶持着坚持到了现在。

    正如那句情诗道明了心迹:问世间,情为何物?

    直教生死相许。

    随着高峰攀登而上,两人相拥着缩在墙角,耳鬓厮磨着,微喘着粗气,静静回味着战场的余温。

    “陈大侠,这次入宫有何打算?”白姑娘手指绕着圈圈,柔声询问。

    “静等我儿出生。”陈三两道。

    “当真吗?”

    “真。”

    白姑娘忍不住展颜欢笑。

    一句“静等我儿出生”,便代表着至少能在皇宫里待上六个多月,或许还要更久一点,毕竟怀胎十月之后还要坐月子不是?

    “少司琅,你打算怎办?”白姑娘又问。

    “你说呢?”陈三两反问。

    白姑娘的眼角闪过一抹冰冷,道:“他已发现了苏若暗怀珠胎,近日一直在伺机下毒,若非我提前买通了端本宫的宦官和宫女,只怕苏若腹中的胎儿早就化为了一摊血水!”

    陈三两赫然一惊,“他当真下手了?”

    白姑娘一一罗列道:“麝香的香囊,桃仁的薏米粥,藏红花的沐浴汤,甚至还在熏香片里掺上了天花粉!”

    陈三两自是懂得药理,这些东西无不是刺激孕妇流产的歹毒之物,忍不住攥紧了拳头,“这少司琅,真该死!”

    白姑娘冷声应道:“他确实该死,但万不可行暗杀术,得想个法儿,让他趋向自然性死亡才最好!”

    “为何?”

    “免得引来当朝国主的猜疑,让未来世子之位再横生枝节。”

    “莫非你二人还想着借子篡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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