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的孕肚,一时忙得手忙脚乱,最后也免不得受点无妄之灾,被苏若狠狠地掐了好几把她才解了气。

    没办法,孕期女子的情绪波动大,只能忍着。

    这时,白姑娘取来三张面纱,让苏若和苏衿戴好,昨儿约好了,今儿去同乐赌场收铺子,那少司衍认得王子妃,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三女还是脸蒙面纱较为妥当。

    若非白姑娘提及,陈三两都差点忘了这一茬,赶紧随意地吃了口午饭,让马夫装好马车,载着四人前往同乐赌场。

    驽马似是很感激陈三两的搭救之恩,四蹄纷飞,拉着马车跑得既快又稳。

    ……

    东华街市。

    也不知白姑娘是不是闲的,路过街口那个老乞丐时,她还又跳下马车来,一脚踹碎了人家手里的破瓷碗。

    苏衿又拍手欢呼:“白姐姐,你好坏呦!”

    白姑娘骄傲地挺起大胸脯,那嚣张的表情好似在道:“看到没,老娘还是那么坏!”

    陈三两甩手扔出去五两银子,又一鞭子抽在了马屁股上,驽马吃痛快速奔跑,白姑娘赶紧边跑边唤:“你个天杀的,等等老娘……”

    街边摊位一听这声音,立马就纷纷笑开了颜。

    这不是女菩萨嘛……

    陈三两又勒紧缰绳,白姑娘气喘吁吁地跳上来,一个飞扑就骑在了陈三两的身上,攥着粉拳就是一阵捶打。

    同乐赌坊。

    今儿门庭冷清,还镶着门板,仅留着一人宽的缝隙。

    陈三两领着三女从缝隙钻入。

    客堂里寂静无声,只亮着一根灯烛,显得略有几分昏暗,没有荷官,也不见那赌场掌舵,只有一个穿着淡金蟒袍的青年,背坐在一张赌桌前摇着骰盅。

    哗哗哗……哗哗哗……

    三粒骰子在骰盅内轻声晃动,接着,骰盅重重落在赌桌上,那青年轻声问道:“猜,几点?”

    陈三两侧耳倾听,道:“3、5、6,14点!”

    青年掀开骰盅,点头道:“厉害!”

    他又将骰盅再次摇起,三粒骰子被摇得哗哗作响,直到骰盅重新落回赌桌,客堂里再次归为安静,青年再问:“这次几点?”

    陈三两道:“6、6、6,豹子!”

    青年没有掀开骰盅,转过身来,闪着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颇为欣赏地望着陈三两,声音之中透着几分傲慢,道:“你很不错,怪不得能赢下我这家赌坊,愿赌服输,房契已在桌上,现在它是你的了!”

    白姑娘转头寻望,果然看到身侧赌桌上放着一份契约,旁边还摆着一个锦盒,她伸手拿起契约,又有几分好奇,便掀开了那个锦盒的盖子。

    “哎呀!”

    白姑娘猝不及防,惊叫了一声。

    陈三两挥出一道劲风将那锦盒打落在地,只见一颗血粼粼的人头从里面滚出来,赫然是昨天那个摇骰的赌场掌舵。

    苏若倒处变不惊。

    可苏衿却哪曾瞧过这等吓人的场景,赶紧扑在陈三两的怀中,需要自家夫君抱着,她才能心神安定。

    陈三两冷声问道:“你这是何意?”

    青年寒声道:“我这门人无能,竟将我这赌坊都输出去了,我还留他性命何用?不如早死早超生,免得在奈何桥头喝不上一碗孟婆汤!”

    陈三两点头:“此话有理。”

    青年站起身来,拿起另一张赌桌上的赌具,问道:“牌九可会否?”

    陈三两道:“不会!”

    “那马吊呢?”

    “也不会!”

    “樗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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