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黄好样的,上啊,继续咬他们!”
“汪汪!”
大黄狗得了命令,决定不再隐藏实力。
现在可是它报恩的好时候,不然哪能对得起衿主人的宠爱,既容许它跟狗娘子住在厢房里,还贴心地教它用勺子,好能跟主人们一起上桌来用餐。
回想它曾跟随过的历任主人,都没有衿主人对它这么好。
这得抵死相报。
“啊嗷~~”
大黄狗仰天一声狼啸,四爪伏地快如鬼魅,在一众喽啰的惊诧之中,完全还没寻到它的踪影,就被一个个的接连扑倒在地。
它还知道衿主人已怀有身孕,闻不得刺鼻的血腥味,故而没有直接咬穿喽啰们的咽喉,而只是用冲力将他们重重地磕晕过去。
小喽啰们都快疯了。
这是什么狗,怎么这么强,打不过,完全打不过。
刀疤男还在跟白姑娘厮杀胶着中,完全没有发现,自家的小喽啰正被一只狗撵得跟逃命的兔子一样。
长孙无忧和刁大壮悠闲地靠在门边,无聊地甩着手中单刀,看情况,今儿还就他俩没了用武之地。
巷口,一辆马车快速驶来。
陈三两远远便听到小妮子的欢笑声,不时还喊上一句:“大黄,好厉害,好厉害,为你点赞呦……”
苏若咬的银牙咔咔直响:“这死妮子……”
马车停下,陈三两跳下车舆,长孙无忧和刁大壮赶紧躬身行礼,先道了一句:“爷,这都是白夫人的主意,真不关我们的事。”
“滚一边去!”
“是!”
苏衿回头,笑着小脸,欢喜唤道:“夫君,快来看,咱家的大黄好厉害!”
陈三两本想训斥她几句,但看着她笑靥如花的小模样,又有些不忍心,便只轻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头算作惩戒。
苏衿羞涩一笑。
她还想揽着陈三两一起看热闹,却不承想一只小手突然伸过来,扭着她的小耳朵就往后拽。
“哎呦呦,阿姐,松手,疼疼疼……”
“疼就对了,谁让你胆子这么大,啥场合你都敢来凑堆!”
“真疼!”
“走,跟我上马车!”
苏若可不惯着她,继续拽着她的耳朵,一直把苏衿拉上了马车,都是怀有身孕的人了,也不怕这院里的血气再冲撞了肚里的娃,还是避讳点好。
陈三两也召回了大黄狗,然后望向还在厮杀中的白姑娘。
那把白霜软剑灵活多变,绵绵剑术如行云流水,竟与以刚猛霸道著称的刀术打得有来有回,可见近些年她也一直没松懈对剑法的研习。
但她毕竟是女流之辈,若久战下去,只怕会比刀疤男提前脱力。
一个小小的入室境而已。
何必浪费时间。
陈三两一个箭步跃入战团,伸手夺过白姑娘手中的剑柄,接着刀疤男只觉眼前一闪,整个世界开始无限翻滚,最后“砰”的一声,他竟亲眼看见一具无头的身体穿着他的衣衫缓缓倒下。
一剑,戮其头颅。
整座猛虎帮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的小喽啰都不可置信地看着惨死的帮主,这个在京都里赫赫有名的武道高手,竟这样被人轻松的一剑取了脑袋?
几个帮主亲信似还想顽抗一番,挥着手中武器向着陈三两围攻而来。
“吾有一剑……”
陈三两嘴角低语,白霜软剑快若惊雷。
锃!
耳听一声龙吟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