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笑,更不敢阻拦两人,只能用复杂地眼神目送他们走远。

    不言的形象也深深的烙在他们的脑海中,久久不散。

    出城后,不言突然停下,目露歉疚。

    “贫僧冒犯的三人都不是善类,恐怕他们连你一起记恨上了,是贫僧之过。”

    刚刚骂人是骂痛快了,然而冷静下来一想,不言就后悔了。

    他若是只身一人倒也无妨,但当时他身边还站着虞昭。

    依三人的脾性,虞昭肯定也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虞昭是平白遭了无妄之灾。

    虞昭淡淡道:“不言法师不必忧虑,我迟早会与他们对上,不过是先一步后一步的区别,并不影响结果。”

    不言一惊。

    “你不是前来参加宗门比,而是个人比?”

    “是。”

    “可……”

    不言想说你分明是宗门弟子,为何不代表宗门参赛,然而想到两人不过初识,又将话咽了下去。

    虞昭也没有解释的意思,“还是继续赶路吧,我需在个人比报名结束之前赶到问鼎阁。”

    “好。”

    虽说虞昭表现得并不在意,但不言还是认为自己为虞昭带来祸患,因此言听计从,连话都少了不少。

    两人又连着赶了两天的路,终于在日落前到达问鼎阁。

    此时,问鼎阁的山门外排着竖条长队。

    呼和声、惊叹声,闷响声交织在一起,喧闹无比。

    “敢问两位道友是前来参加个人比还是宗门比?”

    虞昭和不言的搭配,走到哪里都是引人注目的存在。

    他们刚停留不久,就有问鼎阁的弟子上前询问。

    “个人比。”

    “宗门比。”

    截然不同的回答令问鼎格的弟子愣住。

    原来这两人不是一起的。

    “师兄请稍等。”问鼎阁弟子招来另一弟子,“你带这位师兄去贵宗所在的休息地。”

    “是,师兄这边请。”

    不言看向虞昭。

    虞昭对他点点头。

    不言双手合十,郑重地向虞昭行礼道别,方与小弟子一起离开。

    虞昭则跟随另外一名问鼎阁弟子的指引,站到一个队伍的末尾排队。

    想要参与个人比,在报名之初便会经过一道筛选,而每次筛选的方式由举办大比的宗门决定。

    问鼎阁今年采取的筛选方式便是敲钟,只有敲响铜钟并通过骨龄测试者方可报名。

    问鼎阁本就是以炼器出名,炼制的铜钟自然也不是一般修士能够敲响的,最低门槛都是筑基后期。

    而且钟声与钟声之间又有大不同。

    筑基后期只能勉强将铜钟敲响,若要让钟声悠长清亮,端看个人的实力。

    虞昭站在队伍后,用神识一扫,便大概明白筛选的过程。

    敲响铜钟对她来说毫无难度,她倒是可以想一想如何让钟声响得更久,传得更远。

    随着铛铛铛的闷响声,队伍不断往前挪动。

    时不时就有丧着脸的修士唉声叹气离开,他们的情绪也感染到还在排队的修士,有人已经紧张到双手冒汗,后背濡湿一片。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