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龚雷混,却也不用一口否决。

    给自己留条后路,总归是好。

    若是遇到更好的选择,自然不会跟龚雷混。

    若当前龚雷是最好的选择,自然就跟着他先混。

    答应下来没有什么好处,却也没有什么坏处。

    若是不答应下来,就会让他认为你不识抬举,那可就够喝上一壶了。

    龚雷见过这样说,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才把烟给点燃,抽了几口后,弹了弹烟灰,瞥了一眼柳如烟的尸体:

    “记住了,她是没有听你的劝阻,在今天晚上跑出了工厂,被乱枪打死的。”

    龚雷说完这番话,把烟扔到地上,踩灭,甚至说为我编制好了理由。

    “记住了,雷哥。”

    我深深看了一眼龚雷,啧,这么熟练,一定用过很多次吧。

    至于柳如烟为什么晚上要出去,那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我是这么说,龚雷也是这么信,至于其他人,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他们也不敢做些什么,毕竟龚雷都相信了,他们不相信,那不就和自己的老大唱反调了吧?

    这样一来,倒是少了不必要的麻烦。

    最后看了一眼柳如烟,没什么好说的,只有一句话,不作就不会死。

    回到自己分配的屋子睡觉,这一回,比上一回还要挤。

    可以说一个屋子好几个人。

    庆幸的是,阿海不在屋子里面。

    哈孜·阿娜尔在这些人中,就和我比较熟悉,自然就睡在了我的身边。

    她靠着墙,我躺在另一边。

    “你,刚才……”

    哈孜·阿娜尔思索了一番,还是轻轻开口。

    “好累的,有事情,明天再说。”

    我打了一个哈欠,打断了哈孜·阿娜尔的话,我感觉眼皮子都不受自己的控制来了。

    哈孜·阿娜尔见我这个样子,张了张口,最终没有说出来。

    翻了个身,没有再和我说话。

    枪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停下来。

    “呀!”

    早上,被尖叫声给吵醒。

    “你的手……”

    哈孜·阿娜尔把我的手给打掉,面带含煞,深深的眼中,带着抹娇羞,咬着嘴唇。

    “不是,谁睡觉不会有个小动作,而且你说,把你赎了,让你做什么都行,就碰了你一下,你就这个样……”

    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哈孜·阿娜尔。

    女人的话呀,太善变了。

    “你,你……”

    哈孜·阿娜尔一连说了好几个你,但是后面的话就被我噎得说不出来。

    细想来,我说的确实没有毛病。

    但是哈孜·阿娜尔所做出的反应,也是属于女人应激反应,也是没有任何问题。

    最后我们两个人各退一步,当然不了了之。

    我心中有些纳闷,感情我这不是买了一个工具人,还是请回去的一个爷呀!

    还在外面,白哥带着一些士兵回来了,灰头土脸的,很多士兵身上都有枪伤,可见战况激烈。

    郑胖子和龚雷和白哥聊了几句,得知外面已经没事,这才告辞。

    阿海这时候来到我们两个身边打量,哈孜·阿娜尔竟是垂下了眼眸,阿海大惊,脸上露出吃屎的神色:

    “你跟我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欺负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