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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波书记,不——不不不,不得了啦!要——要要要出人命了!”乌塔拉满头大汗的跑进了村委会,碧波正在给村民代表开会。

    她一下子站起来,她对乌塔拉印象很深,这是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有活力有思想,喜欢做桦树皮画。

    “怎么啦,慢慢说——”碧波心跳加快,她还年轻,面对意外她的应急处突能力还不是很强,心里很没底。

    乌塔拉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满满满,满江红他们家,出事儿了!”

    “出啥事儿了?”村代表傅大树着急地问道。

    “是啊,他家不是办丧事吗,咋又出事儿了?”另一个村代表问。

    “打起来了!你们——你们快,快点去吧!还来了,来了——来了很多人!”乌塔拉说完抹了把汗。

    “走!”碧波说着看了眼傅大树,他立刻会意,“我开车了。”

    碧波一面向外跑,一面喊:“菲姐,你赶紧给治安委员傅强打电话,看怎么办,这个时候他去乡上开会了。”

    碧波一行人赶到满江红家的小院子附近时,发现路边停着一辆旅游大巴车和一辆奔驰轿车、一辆半新不旧的夏利车,那是何清扬的车,碧波认识的。

    何清扬来了?碧波第一个反应。

    路边和满江红家的小院子里堆满了看热闹的人,碧波对全体村民没达到都认识,但也能大概看得出,人群中哪些是他们的村民,哪些是大客车里下来的游客。

    载着游客的大客车来这里也不足为奇,这里号称赫哲民族村,有个赫哲族博物馆,时有游客过来参观,只是不够火爆。

    大客车本该停在博物馆门口的,偏巧大客车过来的时候,正赶上村民听说满江红家打架了,于是,纷纷奔这里跑来,阻碍了交通,大客车干脆停下来,好奇的人们纷纷下车看热闹。

    碧波拨开人群,挤了进去。

    满江红的家里,形同“二战”后的战场,现场有点惨烈。

    厅堂里也站了一屋子人,但很明显分出两伙人,一伙人驾着一个人。

    被驾着的两个人有点血腥,地面上也血迹斑斑,玻璃窗碎片和瓷碗瓷盘碎片凌乱了一地,桌子翻了,椅子也倒在地上,贡品桃子、香蕉、馒头已经被踩得和稀泥,混着血水跟杀人现场那般狼藉不堪。

    碧波捡起地上的脸盘,脸盘被砸瘪,厚铁的盆子,被砸瘪这得多大力气!碧波的脑海里出现两个人打在一起的场面,顿时打了个冷战。

    碧波不认识满江红,但她看到捂着鼻子,一脸血的人,年龄在四十多岁,断定是满江红。

    转眼再细瞧另外一人,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到了一个不太熟悉的熟人!

    何清扬的父亲——

    几天前,她见过这个彪形大汉,风格跟清扬完全不同的人。

    清扬的父亲身侧立着脸上挂着泪珠的葛晶莹。

    女性的敏感让碧波死死地记住了葛晶莹的名字,这是清扬的未婚妻。

    想到这里,碧波的心不知为何一沉,转而她急忙将思绪扯回,现在有一堆烂摊子需要处理,不能无故地分散精力,尤其无关紧要的事儿和无关紧要的人。

    清扬跟葛晶莹与她,就是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儿。

    “盛碧波,你是这里的村书记,可要为我师父做主啊——”葛晶莹一把拉住碧波的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滑落。

    碧波心里奇怪道,葛晶莹本是个彪悍型的女子,长得结实又粗壮,怎么说哭就哭了,她有点不解,她内心脆弱吗?!

    碧波拍拍她的手,“放心吧。”

    清扬的父亲被几个人扯着,动弹不得,但他的嘴里咕咚咕咚流血,看的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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