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满江红的鼻子被打出血,很快就止血了。

    何熙则是牙被满江红用洗脸盘子砸了下去,硬生生的砸掉一颗牙齿,他口吐鲜血那是牙掉了出的血。

    还好葛晶莹很机灵,没弄丢那颗被打掉的牙齿,用纸巾包好了,放在了衣兜里,给诊所医生的时候,医生说种牙的事情要到F县城正规医院,或者牙所去,他们这里只能给止血。

    两个人都止了血,再次转移地址,双双被带到村委会。于是,小汽车、大巴车,村民,浩浩荡荡地,向村委会走去,小乌苏里村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牛会计一脸担心,“碧波,我看这事儿最好向乡里汇报一下,那个何熙是乡书记助理何清扬的父亲。”

    碧波点点头,“嗯,我知道。不管他是谁的父亲,处理问题都要一碗水端平。”

    偏偏这句话被何熙听见了,何熙瞪着眼睛看向碧波,“盛碧波,我记住了你今天说的话。”

    “老伯,您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会秉公处理这件事。”

    “我不管你怎么处理,我把钱已经放到他家炕上了,我要拿回鱼皮衣服。”

    “你的钱我不要,卖出去的东西没有要回去的道理,衣服肯定不会给你。”满江红处理了伤口后也被带了回来。

    碧波让人们到大会议室,她坐到前面,下面第一排坐着“两个案犯”,但两个“案犯”被中间的过道隔开,为了防止他们再次大打出手,过道的两侧边上坐着几个年轻力壮的汉子,“案犯”被夹在两侧的中间位置。

    后面则是大巴车上的客商和村民,还有在窗里和窗外站着的人们,不感兴趣的客商也有没下车的。

    石磊和邱雅雅凑到了第二排中间位置坐着,此处与碧波如此之近,换做邱雅雅都会觉得有强烈的压迫感,她都奇怪,碧波居然一副坦然无惧的样子,是谁给她的勇气呢。

    牛会计不住的感慨,“天呐,全体村民开会来不了这么多人,好多年没见过这么多人开会了。”

    田野菲眉头紧锁,一脸的担忧,这么多人,丢人不是丢大了嘛!这是个难题,盛碧波没有基层工作经验,她行吗她!

    人虽然多,很会场很安静,有的想看看问题怎么解决,有的等着看碧波的笑话,人们怀着不同的心思等待着处理结果,甚至有的等着闹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