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写了密码和金额,分别是三千万和一千六百万。其他的支票金额零零星星不等。

    “这是公款,要上交吧?”钟在溪把银行卡塞进红封,对姜辞鹤扬了扬。

    珠宝她可以借来戴戴,离开之前归还。至于红包,还是算了吧。

    “给你的,就是你的了。我可不敢非法占有。”姜辞鹤闻言眉梢轻扬,杵着下巴看着她。

    “算是加班费?”钟在溪挑眉看向他,她宴会前还要求男人加钱来着。

    姜辞鹤没有应她,只从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轻笑。看来这女人和他算的很清楚,没想过占啥便宜。

    钟在溪见他不言,打算让阿方把这些东西都搬走。反正又不是她的。

    “算。”姜辞鹤末了才应道。他的食指轻轻地敲了敲轮椅的靠手,薄唇轻启,淡淡道:“只是不知道,够不够扣你闯下的大祸?”

    钟在溪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姜辞夕。试探地反问:“你看见了?”

    姜辞鹤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脑海里浮起她在走廊上被姜辞夕围堵的样子。

    他还没来得及出手解围,这女人已经身手敏捷地攻击了姜辞夕的下盘。

    看姜辞夕疼得满地打滚的样子,估计伤得不轻。这女人,看来谁惹着她了,下手就会很狠。

    “好吧。”钟在溪不在意地耸了耸肩。那男人是自作自受。

    “走廊监控的视频,已经让阿方删掉了。”这女人打完人就走了,丝毫没想过会不会被她二婶找麻烦。

    钟在溪听到这儿,脸上稍稍有些歉意。要是知道姜辞夕是他二叔的儿子,她说不定会找其他妥当的方法给那傻帽一点教训。

    阿方这时敲了门进来,看钟在溪也在场,有些迟疑。

    “没事,你说吧。”姜辞鹤见钟在溪要起身避开,出声阻止。

    “医院那边说,夕少无大碍,就是要受些疼,过一段时间才能康复。”阿方一边汇报情况,一边偷偷觑了钟在溪一眼,下盘发紧。

    这个少夫人看着弱不禁风,下手还挺狠的。

    “让他多疼一段时间。”姜辞鹤淡淡地添了一句,阿方连忙应“是”。

    “媒体那边已经联系了。半夜会紧急处理,明天见报。”阿方汇报着后续处理,见姜辞鹤点头,才退了出去。

    钟在溪听出来这男人是在给她擦屁股,她抱有歉意地吐了吐舌:“添麻烦了。”

    “去洗漱吧。”见钟在溪累得直打哈欠,姜辞鹤唇角微扬。

    等钟在溪进了房间,男人眸里的笑意尽收,深邃的眼眸里只剩下一股狠厉。

    钟在溪一躺上床,熄了灯,困意袭来,感觉到床铺另一边的男人尚未入眠,低声问了一句:“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治你的腿?”

    她现在只想把姜辞鹤赶紧治好了,然后赶紧跑路。

    黑寂的房间里安静得有些可怕,钟在溪以为男人已经睡过去了。

    她的眼皮开始打架。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的声音带了些寒气和讥讽,从床铺那边传来,:“怎么?怕了?”

    钟在溪觉得周遭的温度有些低,有点冷。迷糊间卷了卷身上的被子,低声道:“嗯啊!你们家麻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