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几次都摸快到大腿根了,下一秒又挪开了。

    心想,这钟小姐也没有大胆到哪里去,他还见过赤身裸、体的。只是老板不让他拦着,他自然不好出手阻止。

    姜辞鹤低头看着女人那一双素手,被他的黑色裤子印的雪白,有些刺眼。但是他想知道这个女人在装什么神,弄什么鬼。

    钟在溪把姜辞鹤的腿摸了个遍,又从随身的小包里摸出一个布包。

    阿方只当是什么凶器,立马戒备地盯着。那布包被打开,里面是一排排亮闪闪的银针。

    “姜先生信得过我吗?”钟在溪抬头看着眼前的男子,只见他大病初愈,面容苍白,但依旧不失俊朗帅气。真是老天无眼,让他受了此磨难。

    “死马当成活马医。”姜辞鹤自嘲,表现得有些落寞,眼底却闪过一丝别样的探究。

    “没那么严重。”钟在溪很平淡的安慰道,伸手将男人的裤脚挽到膝盖处。

    一根根纤细的银针,经了钟在溪的素手,慢慢地扎进男人的左小腿肚穴位上。

    等到第十根下去,姜辞鹤感觉小腿有一阵淡淡的酥麻感直窜脚尖。

    男人瞳孔狠狠一缩,伸手抓住钟在溪的手腕,冷声质问道:“你到底是谁?”

    钟在溪拨开男人的桎梏,手上的动作没停。待两条小腿都扎上银针后,才扶着桌角起身。

    蹲太久了,腿麻。

    “鬼心老人你知道吗?”钟在溪俯身捏捏小腿的穴位,腿上的刺麻感很快消失不见。

    “知道。鬼心老人是鬼门掌门,善用鬼门十三针。听说是敢和阎王爷抢人的鬼医,在他手里就没有治不好的病人。”姜辞鹤声音带着一丝尊敬,“当年我祖母命悬一线,祖父在他门前跪了两天,他才出门相救。”

    “应该给了不少钱吧?”钟在溪挑眉反问。老头子的性子哪有那么清高,若是碰到富贵人家,不狠狠地宰一刀才怪。

    姜辞鹤点了点头,声音带着惋惜:“听闻鬼心老人几年前已去世。”不然祖父早就厚着脸皮再去求人。

    “老头子只是嫌烦,躲起来不问世事而已……”要是让鬼老头知道了,估计要急的跳脚。

    老头子这些年累了倦了,连行踪也不想告诉弟子们。就怕别人去烦他。

    “你是他什么人?”姜辞鹤目光紧紧盯着钟在溪,她的语气听起来和鬼心老人很熟稔。

    “我是他的关门弟子。”钟在溪狡黠一笑,伸手调整一下姜辞鹤腿上的银针。

    男人吃痛,闷哼一声,随后心底泛起一丝丝波澜。

    “所以,姜先生,现在能借我一百亿了吗?”钟在溪挑眉问,痛不痛,她比任何人更清楚。

    “我凭什么相信你?”姜辞鹤眸色深沉,眼神探究地反问道。

    钟在溪知道让他信服没那么容易,她黑裙的领口是松紧的设计,轻轻一拉,裙肩滑落。

    露出一抹雪白的香肩,再往下便是雪峰微露,而上面是一朵艳色的红色火焰,将她映衬得脂白如雪。

    “怎么样,姜先生?”钟在溪抚着那抹艳色,朝他扬了扬下巴,等着男人确认身份。

    姜辞鹤眼眸一沉,眉心微拧,立马抬头去看阿方。

    阿方已经避嫌地转过身去。很好。

    “我信你。”男人的眉心微舒,唇角微微挑起,算是满意她的回应。

    钟在溪刚捞起裙肩,下一秒手腕就被姜辞鹤扣住往前一带,她只能半伏着身,搭在他的轮椅上,就差一点点,两人的鼻尖就要碰上了。

    “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你能医好我的腿。”两人离得很近,男人冷冽的气息迎面扑来,像是在警告。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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