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宠爱。

    那么姜辞鹤,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一点不喜欢苏卿卿呢?

    钟在溪不想去探究也没再追问。她想起今晨在花园里,男人沉痛的双眸。

    姜幼笙的死,对于他们一家人而言,应该是难言的伤痛吧。

    **

    认亲宴是在晚上,午饭也就几个人。经了上午那遭事情,苏卿卿很安静,所以午饭吃的风平浪静。

    钟在溪和姜辞鹤没有回去,被安排在主宅午休。据说这房间是姜辞鹤上学期间住的。

    不过她没兴趣去看,上午斗智斗勇累到她了。进了房间钟在溪倒头就睡,完全没顾及姜辞鹤需不需要休息。

    等到她午睡起来,姜辞鹤拿着文件在一旁的书桌上翻阅着,时不时地还握笔签字。

    钟在溪迷迷瞪瞪地看过去,鼻子挺高的,戴着金丝眼镜挺斯文败类的,她顺从本心偷偷赞了一句:这男人工作的时候还挺帅的。

    姜辞鹤签完一份文件,抬头却见钟在溪坐在床上迷瞪着眼,刚睡醒的脸颊红扑扑的,像上了一层胭脂,颜色刚好。

    “醒了?”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倦意稍褪,背靠着轮椅,好整以暇地看着钟在溪。

    “嗯。”钟在溪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准备起身洗漱,却见墙边堆了一堆礼盒,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刚才进屋的时候都没看到。

    “见面礼。”

    “给我的?”钟在溪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下意识地问道。

    “给亲戚的。”姜辞鹤低笑一声。

    “哦。”男人低哑的嗓音敲击着她的耳膜,钟在溪的脸颊很红。

    “要给礼物吗?”她好像都没有准备。

    “这是替你准备的。”姜辞鹤已经驱使着轮椅往她这边来。

    “你真贴心。”钟在溪含糊地夸了一句,转身进了洗手间。

    就是关门的声音大了一点。

    起床气还挺大。他想。

    姜辞鹤俯身拎起一个LV的包装袋,嘴角上扬的弧度有些高。

    等钟在溪洗漱出来,姜辞鹤带着她在园林里逛了一圈,才慢悠悠地朝“迎喜阁”去。

    钟在溪看着一屋子乌泱泱的人,扭头看姜辞鹤,语气带着质问:“你不是说你家关系很简单?”

    “这里只有姜氏宗族的亲戚。”姜辞鹤环顾了一圈,解释道。这还只是请了比较近的几支。

    “我现在后悔可以吗?只治病的那种?”钟在溪俯身凑到他耳边低声问。

    “不可以。”姜辞鹤回答得很干脆,还伸手捏了捏钟在溪垂在一边的手指头,表达安抚。

    钟在溪迅速地抽回自己的爪子,心里狂怒:

    姜辞鹤你个大骗子!

    “这要额外加钱!”钟在溪恨恨地道。已经远超服务范围了!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