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心中却很是喜悦,开言道:“好好好!宴子使楚、苏秦挂印这两个举例确是不错,你真有把握说服陈越来归降于我?”

    要知道一个大纵横家说话时一定要昂首挺胸,具备十足的底气,百分之百的信心,还要有着神采飞扬的气质,这样才能称的上为一个纵横家。

    当刘秀问道辽远这句话之时,辽远顿时神采非常、精神抖擞,眼神中还带些许光芒,铿锵有力的说道:“山人自有妙计,可是只能藏于心中,不可随意说出,如若泄露,倘若让外人知晓,我计必然败矣!

    但我知道陈越水军上中游已然战败,心中必是诚惶诚恐。陛下乃是汉室正统,理应统一汉室,安定国邦,我顺理去搅动巧簧之舌他怎会不降!陈越此人若是知大势,我话中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又怎会不降!我对他所说的所谓大势,乃是天下纷争之势!”

    刘秀心中暗自道:这小子!居然将陈越战败之事都打听的如此清楚,又能说出这番话,看来不是等闲之辈,我可任用他试一试。

    “好!朕赐你五千金,命你为使臣出使辽东。”

    “不!!!”

    “只是为使臣尚无派头,还请陛下暂命我为代理臣相之职出使辽东!”辽远道。

    “好大的口气,一来就要丞相之职,如若没有说服陈越你该怎么办?”刘秀讲道。

    “任凭陛下处置!”辽远说话十分神气道。

    刘秀似乎昏了头,说道:“好!朕就是给你个派头!朕暂任你为左丞相,赐金五千,随行人员千人,腰挂相印出使辽东。如若此次游说成功归来,朕自有高官厚禄相待!”

    夺得官位的辽远心中很是喜悦,他脱下了以往粗制的布衣,穿上了用银罗绸缎所制的官服,显得更加精神了。

    想来,辽远这几十年对说话的研究总算是没有白费苦心,可是此次出使辽东其实背负着巨大的风险,这也让他夜间难以入睡,不得不想着应对陈越的话语。

    辽远半睡半醒的熬过了这一夜。清晨,他披上锦绣而华丽的官服,洗漱完,照了照铜镜,看了看自己起了皱纹的面容,想起这一路走来不易,他知晓此次游说成功归来,未来必然是前程似锦,他便给自己打了打气,走出了房门,登上他从未有坐过的华丽马车,踏上了去往辽东的道路,可是这一去,却不知是凶是吉,是祸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