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

    燕子飞话未说完,只听楚阿房“扑哧”一笑,打断他的话道:

    “行啊!阿飞,真不愧是刨药的出身,认识的药材还真不少。好,我欣赏你这一点!谢谢你的提醒。不过,你放心,看病开药方那是庸医所做的事情,楚阿房不是庸医,我悬壶治病是用不着开药方子的。”

    “啊?”燕子飞一眨眼睛,“阿房,不开方子病人拿啥去药铺抓药吃?不吃药他的病怎么能治好?”

    楚阿房微笑道:

    “这个你无需多问,我自有办法。好了,阿飞,别耽误时间了!走,咱俩赶紧去寻找地方,然后,弄来一张桌案和一条板凳,摆上,再踅摸一个药葫芦,悬挂起来,我就可以悬壶治病了。”

    “就这么简单?好,阿房,我听你的,咱俩快走吧!”燕子飞说罢,和楚阿房一起在大街上开始寻找最热闹的地方……

    半个时辰之后,在邯郸城里一处十分热闹的地方,出现了一块“悬壶坐诊、手到病除”的招牌,一个半新不旧的写有“药”字的葫芦悬挂在招牌旁边,不知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在招牌的下面,摆放着一张桌案和一条板凳。

    这就是楚阿房新开的“诊所”。

    楚阿房端坐在板凳上,静静地等待着患者前来看病。

    燕子飞没好意思和楚阿房坐在一起,他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就主动充当“诊所”伙计站在了旁边。

    他们的“诊所”开业不大一会儿,周围就有好奇之人纷纷凑过来看热闹。

    楚阿房见众人围拢上来,心中暗自高兴,她就站起身来,落落大方地向众人打招呼道:

    “邯郸城里的各位父老乡亲,大家好!

    我叫楚阿房,今天来到这里悬壶坐诊,目的是要为身患各种疑难杂症的病人解除痛苦。

    我楚阿房给人治病的方法与众不同,无需把腕号脉,也无需开方抓药吃,只要患者站在我的面前说出病症,我用眼睛察看一番,就会知道症结所在。然后,我当场就能手到病除,让饱受疾病折磨的患者恢复健康……”

    楚阿房说到这里,只听众人七嘴八舌地交头接耳道:

    “这也太玄乎了吧?看病不用号脉,也不用开方抓药吃,她当场看出病来就能手到病除?谁信哪?我可不信!”

    “是啊,真要是那样的话,她可就是神医了!我也不信……赵磕巴,你信吗?”

    “嘿嘿嘿,孙、孙……啊就老歪,连你都不……不信,我……我……啊就更……更不信了!”

    “看她的样子那么年轻,还能会治病?”

    “可不是嘛,我看哪,她这是吹牛说大话呢!”

    “嘘!小点儿声,别让人家听到……”

    燕子飞站在旁边闻听,不禁替楚阿房捏了一把冷汗,心想,“阿房,今天你把弓拉得太满了,恐怕你要下不了台呀!”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燕子飞替楚阿房担心不已的时候儿,忽听一个怒气冲天的声音吼道:

    “哪来的黄毛丫头,敢在爷爷的地盘上坐诊?看热闹的都他娘的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