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在此时已经带上了几分调侃的意味。
但是同时,他其实也很好奇王煊为什么能够胸有成竹地说出那种话。
不得不说,和王煊相处了这么久,他发现对方确实是个狂傲不羁的人。
他也确实有那么多资本在狂,不管是织造、盐铁、香料,凡是他所涉及的领域,他都做得相当出色。
这是他狂傲的资本所在。
所以这次,他也是因为有了相关的东西在背后支撑着。
才敢如此口出狂言吗?
李淮的眼眸暗了暗,看向王煊的眼神里也多了许多分探究。
而此时王煊也随之笑了起来,“他们北邙士兵确实不弱,在之前的时候,他们也确实能打我们大离这边的二十个普通士兵。
但是这只是和大离士兵的比较,又不是和我们益州军。
我相信,我们益州军的实力比起大离现在的士兵们要强上不知道多少倍,同时也肯定比北邙的士兵强。
我作为亲自操练他们,并且带领他们直取东瀛天皇的首级时,我就无比清楚这点!”
王煊这番话说的掷地有声,言语神色间不见丝毫灰暗。
反而是一副欣欣向荣的自信气派。
霎时间,李淮等人的思绪又被带回到了一开始他直接砍下东瀛天皇头颅时的场景。
他居然是真的率领所有士兵跨越东瀛那里,直接踏平了整个东瀛?!
李淮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他却又不知道如何分辨对方话里的真假。
他现在比较担心的是,王煊目前手里究竟有多少粮草、多少士兵。
不然他凭什么会这么相信,自己的士兵比大离,比北邙的士兵都还要厉害。
在场面一度再次陷入沉默的时候,王煊又挥了挥衣袖:
“罢了,这件事,既然是因我而起的,我也早就做好了应对之法,李大人您就无须挂心了。我日后自有定夺。
今天天色也不早了,诸位还是先回房休息吧。”
王煊说完这番话,顿时便直接朝衙门的门口走了过去。
他能说的已经说清楚了,他确实是不怕北邙那群人。
这些年,北邙那群人的嘴脸,王煊已经见得够多了,他绝对不可能就看错的。
王煊告别了李淮等人的时候,他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此时,他才点燃小灯,伏在案前准备查阅起今天的文书。
但是下一秒,他面前的窗户外却传来翅膀扑朔的声音。
是信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