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忽然抱住方罙,头埋进方罙的胸口。
无夏额头的角顶的方罙有点疼,但他没有说话,只是垂着手任由无夏抱着。
“跑。”
“嗯?”
无夏松开抱着方罙的手,说“后面有三个来追我的人,我不知道你在这,但现在快跑,他们不是论法者,只知道我大概的方向,应该还来的及。”无夏并不清楚其实方罙早就知道了,也许在她心里,方罙还是当初那个一直靠她罩着的男孩。无夏想拉着方罙跑,方罙站在原地没动,只是抓住无夏的手,无夏回头不解的看他。无夏刚刚的结法被强制中断,伤到了本源,气血逆行,嘴角渗出一点血,她原本想偷偷抹掉,却越抹越多,看方罙盯着她的嘴看,她反应过来,“噗”,把嘴里的血水吐掉,想让自己至少看起来没什么大碍,但她身上的伤本来就没好全,一路跑过来,不少伤口都被挣裂开,殷红的血渗在绷带上,红的让人心疼。
无夏又拉了拉方罙,催促到:“走啊,你干嘛?!”方罙没有回她,只是一只手放在她的脖子后面,法从掌心散发出来,方罙说:“别反抗它。”无夏听着,然后就感觉自己的后脑越来越热,眼皮越来越沉,她没有反抗,很快就昏睡了过去。这是一种特殊的法的运用方式,方罙用法进入无夏的脑部,通过法直接影响大脑中控制睡眠的神经元以达到强制昏睡的作用,只要被施法者不主动用法进行对冲,一般不会对被施法者造成什么伤害。
看到无夏昏睡过去,方罙再也不用压制之间心中的怒气,狂暴的法向四周席卷,瘆人的威压倾洒下来,旁边的药玉鸟甚至连头都抬不起来。如此肆意的任由自己的法到处扩散,即使远处的那几个混协者不是论法者也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但这些都不重要,方罙只是想提醒商参,这三只混协者,今天一只都别想走。
那只药玉鸟想溜,方罙冲过去一把掐住它的脖子,说:“你帮我护好她,我留你一条命。”方罙把怀里的无夏头枕在药玉鸟的身上,这个等级的怪物,即使不懂语言,也能明白大概的含义,它立刻用自己的身体包裹住无夏,放松身体让无夏躺着尽量舒服些,方罙的法压让它知道,此刻唯有顺从才能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