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另一边的口袋。嗯?火机呢。

    江阳把口袋翻过来也没能找到火机,抬头看着许括:“要不把他叫醒点个火,他的结法看着挺好用的。”

    许括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提着枪,犹豫着手里的东西哪个砸他脸上好点,然后黑着脸从裤子口袋里掏出自己的火机递给江阳,又看着江阳点完烟熟练的把火机又塞到了自己口袋里,脸愈发的黑了。

    善后的人到场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夕阳已经不再刺眼,即使直视也没有什么不适,光消失之后,随即消失的就是热,大中午确实热的发昏,现在的气温,再来点风就又有些冷了。

    习习凉风,江阳透过破烂的背心挠了挠胸口,烟已经抽完了,漏出来的烟丝都被他点完了,有点无聊,看着脚边的一只蚂蚁从砖缝里跑出来又跑回去,但其实看的早就不是同一只蚂蚁了,许括在旁边刷抖音,网络潮曲不断,却没看他笑过。

    五菱宏光的发动机轰鸣声逐渐靠近,嗯,许括最终还是没坳过江阳,让人把五菱宏光给开了过来。听着五菱宏光的突突声,黄鼎幽幽转醒,路牙顶的他腰很难受,扭了扭想让整个人都躺到路牙上,眼皮迷迷糊糊刚抬起来,就看到许括和江阳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他,许括的手机里还响着:“大吉大利!今晚吃鸡!兄弟姐妹come我们一起!”

    哟,乐曲衬哀情。

    一时黄鼎都不知道该不该被吓一跳,刚醒就看到两个瘟神盯着你看属实有点难绷。

    “哥,不打了吧......嗯?”黄鼎想坐起来,发现手完全使不上劲,低头一看,脖子,双手,脚踝,被五个铁环套的死死的,上面还有些铭文闪着荧荧的光,有法的气息,嗯?好像还是自己的法,怎么回事?

    看出了黄鼎的疑惑,许括说:“限制器,专门为论法者设计的,分五个点扰乱你体内法的流向,也不能说是扰乱,你也能感觉的到,更像是逼迫你体内的法按照它的规律来运作,反正结法肯定是用不了了,使不上劲是麻药的原因,两个措施同时使用的情况,没人挣脱的了”许括拍拍屁股站起来,“行了,你也知道的差不多了,江阳,再给他补一针。”

    江阳从行李箱里掏出一根针管,一头扎在黄鼎脖子上,黄鼎麻药劲还没过,想躲,但心有余而力不足。

    一针扎上,黄鼎就感觉眼皮又越来越沉,清醒最后的印象,是自己好像被丢在什么车的后座上了,脑子乱乱的,想着,这两人还挺好的,没把自己丢后备箱,后座睡着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