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麻花辫,一直垂到腰的地方。
身材修长,分不清男女。
方罙还在打量,狼头突然开口道:“人类,来这干嘛,我们可没有什么来者皆是客的风俗。”这位混协者说人话相当熟练,没有口音,语速流畅。
“拆家。”方罙回道。
“别人的家说拆就拆?”说完这话,狼头又冲向方罙,没有什么折线跑让对面看不清的奇怪策略,那种方法只有你的速度超过对方过多才管用,在两人实力相差不大的时候用那种接近方法简直是惹笑话,远不如这样直线冲过去,尽量在最短时间内缩短距离来的实在,尤其是这位混协者明显是位近战的主儿。
方罙这次没有再用刀袋来挡,这样一直被动绝不是好事,最好的防守永远都是进攻,方罙紧握手中的雁翎刀,明代诗人张宪有诗云:“神锋三尺强,落手断金铁。”
器法:碎花!
刀口迎上狼头,方罙斜向上挑砍,刀刃划过的痕迹,空气如冰片一样碎开,像死亡的花瓣,轻吟绽放。
狼头原本的拳头化为掌,但这一刀已经避不开了,用掌心硬接这一刀,同时手掌滑向刀侧,使力让刀偏了些许,这才险险的避过这一击。
方罙惊讶,这什么肉体,能硬接这一刀,不应该啊。
细看才发现,这狼头掌心的肉垫不是肉的颜色,泛着金属的铁色,硬度超然,怪不得能接住,但掌心向下滴的血可藏不住,方罙的这一刀,不是硬就能避过去的。
狼头看着自己的掌心,这次能挡开,除了自己的手掌够硬之外,自己的“肉”垫够厚可能更主要一点,但即使这样,伤口依然深可见骨,硬质的“肉”垫因为伤口,也呈现出碎片化的现象,用手指轻轻扣两下,就像玻璃一样掉下去,疼。
“论法者,奇怪的很啊,你的结法到底是什么,你的这两样东西是致物做的?相当奇特的效果。”狼头很不解,他看不透面前这个少年,他不是没杀过论法者,所以他知道结法的一些限制,也是因为他知道,所以他才以为那个防御性的结法就是方罙的结法,才敢直接冲过去跟他近身战,他不是没看到满地的武器,但他自信自己的掌能撑得住,但现在,状况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两种完全不同的结法出现在这个少年的手上,那地上的那些剑呢,那些刀呢,到底有多少种特殊的武器,他所能想到的可能只有致物,但如此大量的致物,全部出现在这个看着并不大的少年手上,可能吗。
现在想杀了他,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