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成这样你怎么负责!”

    她身后的小子手里拿着破碗,哭的哼唧哼唧的,“你家穷的连吃饭的碗都没有,用几个鸡蛋换正好!”

    我内心倒是没啥波动。

    爷爷病了这么多年,早就下了不地了。

    我又在苦窑里,家里根本没收入。

    说是老村里最穷的一家,也不过分。

    而我的目光,落在了那小孩手里拿的破碗上。

    没有一件古董,能逃过我这双异瞳!

    “三婶子,你别生气,不就是几个鸡蛋嘛,换就是了!正好我家缺碗!”

    没等张奶奶和蒋诗诗反应过来。

    我已经抓起放在地上框里的鸡蛋,递给了三婶子。

    “够不够?开不开心?不开心还有。”

    我又拿了三四个给那孩子。

    原本哭几赖尿的孩子,拿着圆滚滚的鸡蛋后就不哭了。

    呲个大牙乐个不停,转手就把鸡蛋摔土地上。

    金黄金黄的汁液和黑土搅和在一起,稀汤汤的一片。

    “早这样不就好了!”

    三婶子见我认错态度良好,将破碗扔给了我。

    我动作迅速,生怕把碗砸了。

    张奶奶哎呦了一声:“小磊啊,这事咱们没错!不用惯着他们!”

    连蒋诗诗都觉得我做的太憋屈了。

    “韩先生,这小孩太欠揍了。”

    我只是欣然一笑。

    再憋屈也无所谓,能赚钱就行。

    我用衣服料子轻轻的擦拭破碗,来回好几次。

    这只碗上的泥巴都搓了下去,绣着水灵荷花的花纹也露了出来。

    “用几万块的清朝青花圆底荷花纹碗换几个鸡蛋,试问谁不愿意?”

    我兴奋的说道。

    在2000年,改革春风吹满地。

    古董热潮在城里掀起。

    之前破四旧运动四起,砸碎了多少好宝贝。

    真货不多见了,可在村里,最是能见到真货的!

    蒋诗诗一听我的话,连忙上前打量。

    “还真是!”

    三婶子和村里的村民们,都不知道古董碗是个啥,但听到我说价值几万,眼珠子都快要惊的瞪成铜铃大!

    “这破碗,真值这些?”

    三婶子语气颤抖的说道。

    “是个宝贝,还多亏了三婶子,非要拿鸡蛋换,白白便宜了我!”

    我毫不客气的说道,

    三婶子知道我爷爷会这些,也不怀疑我说的话。

    “哎呦!给俺家狗当了几年的狗碗!俺咋就没看出来呢!”

    她越想越后悔,越想越气,揪起旁边正和稀泥的小子,大巴掌抡他屁股,啪啪直作响。

    “让你淘气!让你玩鸡蛋!俺几万的碗都被你玩没了!”

    那小子哇哇直哭,转着圈的跑,三婶子举着大巴掌去追。

    估计那小子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

    三婶子走了,村民们也都散了。

    还有几个打碗的主意,问东问西的,说自家也有碗,是不是也值几万块。

    我仔细询问,发现他们说什么的都有,估计就是想趁机讹诈一笔,我全给打发了。

    “韩先生,您不愧是这个!”

    蒋诗诗竖起大拇指:“让您做万宝斋的掌眼掌柜,真没错!”

    我也没想到,回来接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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