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了。

    想找个懂行的问问,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

    他回村的时候,就是我和蒋诗诗去静海的时候。

    “难不成是被不识货的人给扔了?”

    我猜测道。

    不过也不排除周虎想多了,估计就是几团锡纸块子也说不准。

    “磊子哥,你就帮我看看吧,咱俩这么多年的兄弟,我也老大不小了,还没钱娶媳妇过日子,还把一月一千五的工作辞了,就想着靠这玩意赚点钱呢!”

    周虎恳求道。

    发小求我办事,我答应的很利落。

    我转头嘱咐蒋诗诗先回静海等我,把爷爷先送去医院。

    等过两天,再开车回村下接我。

    蒋诗诗也不觉得麻烦,开着车就离开了老村。

    我则是跟着周虎来到他的家里。

    他家在村东头,盖着一间土胚房。

    房顶加了一片又一片茅草,为了防止漏雨。

    里面更是家徒四壁,只有一张桌子三个凳子。

    土炕上的花被子还没来得及叠起来。

    周虎从炕洞掏出个黑黢黢的布团子,表面被缠了好几道麻绳。

    我心里暗自震惊,他把东西藏得这么严实。

    都塞炕缝里了。

    我见东西拿了出来,连忙上前观察。

    布团子打开后,里面一块一块的大银饼子,共有五六块。

    银饼子就是银元宝的俗称。

    我将银锭拿了起来,看了一眼屁股下。

    上面清楚的雕刻着汉景帝中元二年,共计五十两,刻有扬州水阀。

    上面还刻着密密麻麻的铭文,用于交代银锭的具体用处。

    “这几块银锭的价值很高,铭文越多,收藏价值越大。”

    周虎听了我的话后,脸上的喜悦不言而喻。

    小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搓了起来,询问我这银锭价值多少。

    “一块银锭值1000块,五六块一起卖,1万左右吧。”

    1万块钱可不是一笔小钱了。

    周虎在城里一个月的工资才1500,顶他一年的工资!

    “哎哟,这是踩的狗屎运了,真是老天不亏待我呀。”

    周虎乐不得的说道。

    就在这时,我眼尖的看到第六块的银锭上面有一些残渍。

    银锭是马蹄形,凹口处有点点土腥,还未干涸。

    这痕迹我太熟悉了。

    一看就是刚刚从土里挖出来没多久。

    看到此处,我脸一黑。

    “虎子,你实话和我说,这银锭子到底从哪儿来的!”

    我冷着声音开口问道。

    起初周虎还用手挠着头,有些心虚的敷衍我。

    “就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呀。”

    他的眼神四处闪躲,一看就是心里有鬼。

    “你这玩意儿明显就是刚出土的。”

    我生气的质问。

    寻龙眼这行最忌讳的就是三类,其中一类便是新货。

    刚出土的古董极有可能带来麻烦,惹的一身骚。

    “磊子哥,您真是神了!连它是不是刚出土的你都能看出来。”

    周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气的一拳砸在他的胸口上,当即站起身来就要往门外走。

    “我绝不看新货,你也不提前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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