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同志如何称呼。”

    “李有福,家中排老六,别人都管我叫老六,或者李老六。”

    黎向前笑了笑,“老六同志,是来这边出差?”

    “一半一半吧。”

    “哦?”

    李有福解释一句,“家姐正好和我出差是同一个地方,顺便看一眼家姐。”

    “同志,你的餐好了。”

    就在这时,一名女性列车员走了过来。

    黎向前见状,朝李有福笑了笑,“老六同志,你慢用,我的餐也好了。”

    “好的黎向前同志。”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并不影响李有福继续品尝美食。

    吃完之后和黎向前打了声招呼便回到自己的座位。

    回来的时候,他见桌子上的搪瓷缸已经接了开水,不用想,也知道是对面坐着的两汉子干的。

    也许是刚刚吃饱,也有还一礼的举动。

    李有福拿出香烟,给二人发了一根,然后自己也点了一根。

    从对话中了解到,对面二人是在四九城做工,有着祖传的木匠手艺,这次是回老家准备待到年后,再出来工作。

    李有福既不是这一行,也对一行不太了解,唯一知道的就是金丝楠木值钱,便也没了继续聊下去的兴趣。

    他双眼一闭,意识再次进入灵泉空间,就连黎向前回来,李有福还是保持着一个姿势。

    “哐当哐当”的声音,时有时无,让人感到烦躁的同时,还有一丝催眠的功效。

    …

    …

    时间飞逝,转眼就是第三天的半夜。

    再过几个小时火车就要达到江浙省,也是李有福此行的目的地。

    “拍花子!”

    拍花子是一种黑话,指的是拐卖儿童的人贩子。

    又以男孩子为主,滋生出许多铤而走险,将男孩子从一地贩卖到另一地,没有儿子的家庭。

    李有福能注意到另一节车厢的情况,还要归结于实在太过于无聊,他便尝试着控制新能力。

    瞬间,他就进入到一种奇妙状态,风的声音,说话声,呼噜声,呼吸,心跳,通通没逃过李有福的耳朵。

    明明还隔着一段距离,还有车厢连接的通道,李有福就像站在这些人面前,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然而!

    这个年代出行的人就很少,更别说还是老少组合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婴儿不哭不闹,像是睡着了一般。

    一连三次,时间跨度从下午到深夜都是如此,那就绝不正常了。

    李有福从这种状态中清醒过来,还有点精力消耗过度,但也顾不得这些,因为他通过“看”,发现这对老少组合正在收拾行李。

    俨然一副要下车的准备。

    恰巧在这时,广播里响起站点即将到站的播报音。

    “来不及了。”

    “站住!”

    从李有福口中发出一声怒吼,不仅让昏睡的乘客惊醒,也让那对老少组合吓了一个激灵。

    “要死了你,叫什么叫。”

    “我一个老婆子,差点被你吓出病来。”

    人群也在指责李有福,对着他怒目而视,更有几个脾气火暴的,已经挽起了袖子。

    “嗞——”

    “嘶——”

    两道声音相继响起的下一秒,感觉站着的车厢猛然抖动了一下,火车到站了。

    也就在这时,老少组合相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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