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换？”
用什么换？
用牛头马面行不行？
苏景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开口道：“我可以用真正的符箓换这个秘密，注意，是能用的符箓，我相信这玩意儿张家并不多。”
“岂止是不多，简直是没有！”
张三爷听了这个，觉得多少是有点戏的，“你还记得当初在空冥山上还剩下的几个张家子弟吗？”
这个苏景是有印象的，也是他觉得张家多少还有点救的原因。
“这事儿我得让他们帮忙。”
“好，您可以直接给他们说，事情之后，一家一张，不算在交易范围之内。”
苏景别的不多，就符箓最多。
“好，你等我消息。”
于是苏景下一个行程已经确定，只等张三爷回话，他便要南下去张家一趟。
晚上时候，苏景召唤出了牛头马面。
这两个并非是从符牌里出现的，从昨晚送别爷爷后，他召唤出来开始，人家就直接遁地回阴间了。
他连话都没顾得上问一句。
白天又不是召唤的好时候，今晚用符牌再次召唤，没想到这两个都出来了。
“好好的，也不叙叙旧，怎么昨晚直接就遁地跑了？还有，你们到底是在这符牌里，还是可以阴阳两界来去自如？”
“见过，少主！”
牛头马面一人蹦了两个字。
“自由，出入！”
“？？？”
“你们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还卡顿上了？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
苏景端了一碗水，“在地板上写吧，两个字两个字的，听的怪累。”
“先说为什么跑！”
牛头马面互相看了一眼，随即用水在地上写了起来。
“额……你说你们也不知道，是被阴间吸回去的？”
苏景不知道真假，便把这事儿放在心里，“行吧，我勉强信你们一次，再写，你们怎么出入阴阳两界的？”
“符牌召唤，只能晚上出来，白天的话出来也得寄宿在符牌里，不能直接现身。”
“好，这个问题过，那你们说说，为什么是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
牛头马面写起来更快。
“神通？不熟练？”
“什么神通是凭两个字两个字的，你们该不会欺负我不懂你们这行吧？”
苏景摇了摇手中的符牌，“我现在怀疑这玩意儿的真假了，要不我捏碎了试试？”
吓得牛头马面急忙在地上写了起来。
“真的，一碎就死，千万要放好！”
“信了你们的邪！”
苏景倒也不是真的要捏碎，他问道：“那你们说说是什么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