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之前特意交代过。”

    钱嫂的热情她没有完全拒绝,就说一句等下次的。

    林烟坐在教室想着如何跟辅导员解释昨晚不请假就出逃,办了住校登记不住校又怎么解释?

    出尔反尔的毛病,都是被殷肆礼传染的。

    现在他却临时逃脱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

    她课桌上都写着殷肆礼这几个大字,再画上几个大猪头,然后又怕被发现心虚地把它们划黑。

    “林烟,我昨天看出来你身体不舒服,假我帮你请了。”

    是之前给她送药的那个男生。

    黑发如墨,星眸仿佛在发光,在艺校中卓卓不群,确实有当华清校草的资本。

    难怪那些女生对他要死要活的。

    虽然年轻加长得帅,但跟殷肆礼比起来还是稍微稚嫩逊色了一点。

    她感激地道,“谢谢你,金同学。”

    他眼神有些深意有所指“谢哪件事儿?”

    林烟一顿,“都谢……”

    “谢的话,不请吃饭?”

    这位新同学还挺开放,热情的。

    从外国回来的人都那么爱打直球?

    林烟默默看了眼只减不增的微信零钱,脑海里浮现殷肆礼的那句警告,“金同学,最近资金有点短缺…能不能……”

    男生凤眸眯起来笑得阳光灿烂,一时间竟跟殷肆礼的眼瞳过分相似,林烟恍惚了神,“那姐姐别忘了?”

    姐姐……

    林烟被这个称呼羞红了脸,原来她也喜欢被人叫姐姐。

    不知道为什么金渊要这么看她,眼神好像要将整片蔚蓝的天空都吸进去,或许这就是少年感帅哥的魅力。

    其实要不是殷肆礼,她肯定要请他吃饭以示感谢。

    那个大魔头在,她哪敢随意跟异性吃饭,就连正常的部门聚餐都要得到他的首肯。

    “这么想念你家殷肆礼哦?”

    “还有你这一身含苞欲放的女人味,不会是……”

    林烟把殷肆礼三个字擦了个干净,“是被他气的。”

    “那身上也是被他气红的?”

    林烟顺势望了下去,发现脖子上有一处很明显的痕迹。

    突然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金渊方才应该没看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