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她毛茸茸的脑袋,他似乎很享受这个时刻,声音沙哑而慵懒,“现在知道我有多好了?”

    林烟摇头,“不,你很坏。”

    她心里有个问题,像一颗顽强的小草般拼了命的想往外冒。

    “我想知道,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放她离开。

    为什么上一世他只给她一人报仇,还将她雕刻进戒指里同她一起殉情。

    殷肆礼看她的目光格外笃定,笃定到她对那个说法产生怀疑,“因为你是林烟。”

    她承认她无法抗拒殷肆礼,只要他还没订婚,她心中总存在一点可怜的幻想,这种想法不知从何而来,却格外让她害怕。

    身体重量一轻,她瞧见殷肆礼的眉眼间全部是她,“想不想洗澡?”

    刚刚上了酒桌,林烟闻着一身的酒味点点头。

    殷肆礼抱着她进了浴室,将她放在花洒下,温度适中的水流如暴雨哗哗而落。

    极致的激情时,身上的任何布料都成了一种阻碍物。

    很快,浴室内传来水流的激流涌动声音。

    .

    .

    金渊接到殷肆礼的电话赶过来,说是未来的小婶婶受伤了,要他带一些那方面的药膏。

    金渊就好奇殷肆礼传言不近女色,还被以为是gay,这还没订婚呢,就等不及了?

    要不是看小叔那么担心的语气,他是不会信。

    金渊是第一次来新苑,当他赶到的时候,大厅里没有人迎接他。

    顺着光亮上楼看见一间宽敞又带些嫩粉,装修精美的卧房,女孩皮肤白得发光,坐在床上灯光打下来,睫毛留下狭长的阴影。

    男人正蹲在女孩的身前,宽厚有力的手抓着她的脚掌,轻一下重一下地有规律地捏动。

    “未来的小婶婶,在哪?”

    殷肆礼给了他一个眼神,金渊不由再次看向那个女孩。

    她是殷肆礼电话中的小婶婶?

    金渊再定睛一看,是林烟!

    林烟得知金渊是殷肆礼的大侄子的时候都快无语住了,为什么殷肆礼有那么多侄子。

    “嗨咯,金同学,我脚崴了能帮我看看吗?”女孩甜丝丝又带着客气的语气钻进耳朵,金渊拿着医药箱的手一抖,强压下心底的惊讶。

    “不是大晚上找我就为了这事儿?”

    殷肆礼眸子瞬间冷下去,“你是嫌这事儿不够大?”

    金渊察觉到了危险,脖子一缩,“没问题。这事儿啊不是一般的大。”

    其实林烟也挺愧疚的,毕竟是刚才跟殷肆礼一时意乱情迷,才导致了现在这局面。

    “对不起啊,麻烦你了。”

    金渊赞赏性地看一眼林烟,心情好很多,但很快,另一种情绪又翻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