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什么,小孩子皮闹罢了。”殷肆礼超乎她的意料,没拿这当回事。

    白清月没有死心,“可他们平日胡闹也就罢了,今日是我哥的忌日,他们怎么能在我哥的房间干那种事情!”

    林烟听到这才知道中招了,那房间根本不是什么休息室,而是殷肆礼的救命恩人白枫的卧室,

    她被骗到那儿,又恰好碰上了金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金渊又不请自来,摆明了是想让她难堪。

    殷肆礼的话没有让林烟放松警惕,反而更加警觉。

    因为林烟知道,这并不是殷肆礼真实的反应....

    她看着他走过去献上一把菊花,手中挽的人是白清月,看着墓碑上的人,“白枫哥,我来看你了。”

    “我的眼睛是你给的,就让我代你照顾你妹妹。”

    代白枫照顾白清月。

    在他救命恩人面前,说出多么深刻又沉重的承诺。

    想起昨日甜蜜的种种,和今日亲密后依旧很大的后劲儿,林烟嘴边扬着讽刺的笑,从殷肆礼制作的陷阱中醍醐灌顶。

    白清月白裙黑帽,一脸幸福的看着殷肆礼,殷肆礼黑衣长裤,表情稳重,这一幕庄严的像是在说结婚誓词。

    在场的人都静默下去。

    殷肆礼早年失明,白枫被殷家大哥害死,却把眼角膜给了殷肆礼。

    这情算是殷家欠了白家的。

    可他们之间真正的恩怨,谁也说不清楚。

    看到这一幕林烟感觉呼吸有些不畅,金渊却说,“喂,你喜欢我小叔?”

    “不喜欢。”

    “那你们昨天在干嘛。”

    林烟说了一个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词汇,“在玩成年人的游戏。”

    “既然你们不是情侣,那我更可以插足了吧?”

    林烟,“.…..”

    金渊即使脸上挂彩,但温润如玉的俊容笑嘻嘻的,“那你就跟白家说我们俩两情相悦就好了,反正你跟你那未婚夫也有名无实,”

    林烟狠剜他一眼,“被那么多人看着还不老实!”

    四周都是刚刚那群黑衣人,她像极了被抓的小偷,林烟目光又忍不住偏移到了那一处,白清月和殷肆礼相互依偎,她可不正是小偷吗。

    “不然我们算干什么,偷情啊?”

    林烟被这个词汇狠狠吓到了,“瞎说什么。”

    金渊是害白枫死的凶手的儿子,在这儿也不知道避避嫌。

    “你来这儿干什么?”林烟其实最好奇的是这个。

    金渊单手插兜摸了摸挂彩的脸,“我看你被请走了,才跟上去的,否则我送上门被揍啊!”

    林烟诧异的转头盯他,“你人怪好的叻。”

    林烟扭头的时候,撞上殷肆礼的目光,这次他终于舍得往她这边看了。

    她的视野中的殷肆礼越来越近,直到殷肆礼到金渊身边,也问出和她一样的话,“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