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死灰,意识一混,眼前黑了下去。

    再次睁眼之时是在老宅里的一间卧室!

    殷肆礼坐在她的身边,除此而外还有一人——金渊。

    那个让殷肆礼发怒的罪魁祸首。

    “嗨,又见面了。”金渊笑的很无奈,谁让自己小叔那么生猛。

    林烟看清了地址,她下地就要跑。

    开什么玩笑!这里是老宅,殷肆礼现在有了未婚妻,怎么能就这么跟她共处一室?

    她脚趾刚触碰到地板就栽了下去,

    金渊看着美人被糟蹋成这样扶额摇头,眼瞳中闪过隐忍,“你对人家女孩子不知道轻点吗?”

    殷肆礼抱住了急速下落的林烟,眼神如刀锋射向这里的第三个人——金渊,“我的女人用得着你来管?”

    金渊知道殷肆礼现在还生他的气呢,要是惹他就是在自寻死路。

    金渊摸摸鼻子,神色稍微有些复杂,“林小姐,身体还有不舒服?”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那么轻浮的叫她“姐姐”。

    林烟摇摇头,她现在身子清爽,伤口上一层薄薄的凉确实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

    金渊看她脸色雪白动唇欲语。

    彼时,门被敲响,付清最先得到准许后推门而入,白清月紧随其后。

    对上白清月的目光,林烟的眼神说不上友好,最后还是躲了过去。

    付清嗓音顿时拔高了,对女儿异常关心的表情,“啊!小烟怎么成了这副样子了?”

    “林烟,怎么几日不见,你就成了这幅样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林烟看了眼殷肆礼。

    殷成硕绕过了殷肆礼立即跑到她的身边,表情也有些痛苦,“都怪我没有好好看着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几日不见的殷成硕不知从哪儿听到她的消息。

    林烟下意识裹紧了被褥。

    “医生,我们家林烟怎么了?”

    “从山上摔下来。”金渊道,“不过幸亏发现的早,已经没事了。”

    白清月仔细端详林烟被吓得不轻的脸,有些狐疑,“脑子不会摔傻了吧?”

    金渊温和的笑了一下,一贯邪肆的眼神露出标准的笑意,“已经全部检查过了,并且没什么大碍,只需要好好休养。”

    付清闻言如释重负,如果林烟有什么差池,她们母女俩怎么可能在殷宅住一辈子?

    白清月盯着殷肆礼和林烟良久,总觉得不太对劲。

    今日与殷肆礼在白家分别后,她鼓起勇气,悄悄跟踪殷肆礼。

    她找了半天没有见着人,难道就是他们去了医院?

    这处老宅的房间的殷肆礼的,殷肆礼洁癖相当严重,平日里除了打扫卫生的阿姨谁也不能踏进半分。

    可今日为了看望林烟,老宅里的半数人都可以随意进出殷肆礼的房间。

    就算是非得往老宅赶,住客房难道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