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顺着她身体的线条冰凉的手摸上她的药膏处。

    殷肆礼的五官比例很完美,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标准的建模脸。

    衣冠楚楚,立在人群中可谓是人中龙凤。

    “疼不疼?”

    他语气带着几分心疼,但林烟听到的更多是强势。

    林烟没说话,将他的手从她身体上拿开。

    静默的空气总是特别让人烦躁,殷肆礼的鹰眸以往温情不再,那股要把人卷走的气息越发逼近她。

    她说,“现在不是很疼了。”

    都是他弄的,疼不疼他不知道?

    她的语气带着疏离,殷肆礼瞳孔中的光洇灭了下去。

    她说的是实话,殷肆礼从金渊买的特质药很有效果,止痛剂也是一针见效。

    她记得之前来姨妈她疼得蜷缩在被窝,他给她脏掉的洗床单和内裤,替她换姨妈巾。

    她终于忍不住问,“你不嫌脏吗?”

    殷肆礼动作停顿了下,片刻才回答,“因为是你。”

    因为是她。

    这个回答令林烟想到现在依旧无解。

    殷肆礼从不做善事,她不过是林家的一个地位卑微的女儿,她被赶出家门他却收养了她,并且给了她最优渥的物质条件和学习环境。

    难道就是仅仅想占有她所以当初才收养她的吗,但为何是她呢,他如今有了更优秀的女人,为什么还偏偏不肯放过她?

    “你不知错,还要跟我闹成这样?”

    “恕我冒昧,我错哪了?我错在不应该让金渊跟着我,更不应该让金渊近身,更不应该麻烦金渊任何事情!那次痛经你连止痛针都没有给我,你是想把我疼死来找你吧!”

    林烟第一次在殷肆礼的眼神中看见了迷团,“我已经在尽力跟异性保持距离了,你要是再这样我也会累,说不定有一天退出你的视线,这样也好,你眼不见心不烦再也不会吃醋了!”

    她第一次泵出那么多词。

    每个字都是雷点。

    但她已经成这样了,已经无所畏惧了。

    殷肆礼静静听着,他的额头和手臂暴露出的筋脉,足以证明他现在的情绪。

    四目相对间,谁也挤不进两个人的激流勇进。

    他擒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唇,将她的怒气全都吸收到肚子里。

    给她的伤处上好了药膏,林烟把自己死死的捂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烟烟,我当那些全部都是气话,我不计较。”

    “好好休息。”

    伴随着门锁合上的声音,枕头重重地砸在门上。

    眼角泪花再也抑制不住了,在被窝给闺蜜宋楚楚讲明了前因后果,【那狗男人,把我弄伤陪都不陪我,直接走了!】

    现在那么晚,白清月在殷宅住下,谁知道他跟白清月在外面干些什么呢!

    宋楚楚收到这消息犹豫了一下,【你是希望看见他还是不希望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