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本该是她。

    林烟看见他的西装染上了灰尘,想帮他弹掉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你的西装靠地上了。”

    “我来,你的脚还没好,别乱动。"

    她这脚,其实是一时情动,踢在了殷肆礼的腰上。

    结果把自损八百……她当时觉得骨头都快裂开了。

    林烟想俯身帮他拿,殷肆礼擒住她的臂不让他动,“坐好,别动。”

    殷肆礼的按摩手法很独到,很快她的脚就不疼了。

    不难看出殷肆礼真的学了按摩。

    林烟静静的看他,男人的眉骨高挺,阳光从长长的睫毛间倾斜而下。

    等课结束,殷肆礼向她弯腰,林烟说,“我不要,”

    毕竟人多眼杂,难免会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

    扫到一直跟在两个人身后的金渊,“那你想让谁背着?”

    林烟一瞬无语,“我自己走不行吗?“

    她向后看了一眼,金渊已经消失不见,顺着人群走了。

    “伤口还疼吗?”

    “你问过好多次了。”林烟说,“还疼,这些都是你害的!”

    “好好,都是我害的…”

    众目睽睽,愣是没有一个人敢拿手机拍殷肆礼。

    上了车他动手解开她的牛仔裤,借着林烟双腿无力,把裤子从她身上扒拉下来。

    林烟还没见过那么没有绅士风度的人,只见殷肆礼将她的腿给掰开,从口袋里掏出一眼熟的药膏。

    “我自己来,不需要你!”

    殷肆礼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和专注,“这是我弄的,理应我负责。”

    拗不过他,林烟的羞耻心被摁在地上摩擦。

    漫长的涂药过程完毕,殷肆礼将她的裤子重新穿好。

    林烟低头,“我又不是小孩,这些我自己会做,不劳烦您亲自动手。”

    殷肆礼说,“我也挺像看你是怎么操作的。”

    林烟闷哼一声,扭头看窗外。

    以为林烟是在恼火昨晚上的事,“昨晚上那口红是厉砚留下的。”

    “他说,如果你生气了,就是在乎我。”

    “乖乖,我怎么可能背着你跟别的女人亲密。”

    林烟一个狠力的拳头打在殷肆礼的胸肌上,没想到殷肆礼居然敢这么玩弄她,知不知道她昨晚上想了多少遍那个口红?

    她究竟知不知道她也会胡思乱想,还是他一直以为她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我错了,下次不会再这样了,也不会再测试你了,我保证不会让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

    厉砚教训他,他这样以后是不会找到老婆的。

    毕竟没有哪个小姑娘喜欢这么霸道占有欲强又缺乏安全感的男人。

    厉砚还说,怪不得最近他的烟烟总想要逃跑,原因肯定都出在他身上。

    厉砚没见过哪个男人这么恶劣的对待人家小姑娘,狠狠的给他数落一通。

    最后夹杂着私人恩怨骂一句,“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