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

    殷肆礼揉揉眉心,“给她带去查。”

    要不是看白清月在现场,宋楚楚恨不得指着殷肆礼的鼻子骂。

    消毒水的气味让林烟不适。

    她睁开眼就看见了金渊。

    稍微顺了下自己的记忆,没想到付清为了自己的利益,对自己闺女这种狠手都下得了。

    看见宋楚楚眼泪哗哗的靠在她的肩膀上,“烟儿,你终于醒了,你被学校停课这事儿肯定殷肆礼干的!这个王八蛋。”

    “停课?”

    “殷肆礼在哪?他把我送来的?”

    头部巨疼。

    她在昏迷时候看到了殷肆礼的影子,他那张俊容写满了焦急,一副十分关心她的样子,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伤。

    “他没这闲工夫,已经陪未婚妻约会了。”即使金渊面部柔和也可以看出不善,“他让你好好养伤。”

    殷肆礼刚随着白清月去了白家,可是连病房的门都没进来。

    “这个渣男给你停课,不就是也想把你千辛万苦拿的学位证给撤销嘛!这不纯纯不想让你找到工作吗!”

    “霸道,自私!”

    宋楚楚越陷越深生气,却没想到身后有人的脚步声。

    “小叔。”

    宋楚楚张了张嘴。

    白清月有些不好意思,“今天爸爸过生日,方才肆礼非要拉我下去买点礼品,这才耽误了时间。”

    不知道殷肆礼听没听见宋楚楚的抱怨没?

    对上殷肆礼冷漠的双瞳,她的心有些像被捂死在水里。

    “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就走了。”

    白清月娇滴滴的身躯贴在殷肆礼的怀里。

    她狠狠地别开眼睛。

    平日殷肆礼跟白清月都会刻意保持距离,现在估计是已经要上门见老丈人了,两个人那么亲密无间,金童玉女,养眼万分。

    她才是外人。

    两个人成双成对地离开,殷肆礼甚至连个余光都没落在她身上。

    他方才远远地矗立在门口。

    从前他都会摸她的脑袋,用最温和的声音问,疼不疼。

    宋楚楚叹一口气,“男人都这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剪不断理还乱,没一个好东西!”

    金渊甩了把头发,“你吐槽的时候要不看看在场有没有男人?”

    当初,他知道殷肆礼和林烟的关系时已经很震惊了。

    林烟跟殷肆礼纠缠,吃亏的注定是林烟。

    “门外好像有人哦。”

    宋楚楚装作没看见,“他怎么来了?”

    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宋楚楚想当做没看见,但被金渊给推了出去!

    “你…”

    宋楚楚退也不是进也不是,慕烬深却松一口气,“我看你进了医院还以为你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