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
躺在他的身下说要嫁给别人,实在有些令人发笑。
若不是看林烟流泪了,今日说什么殷肆礼都会用这个理由惩罚她一通,再幽幽逼她说下次不敢了。
“你是我的,我养你那么多年,可不是你说不见就能不见的。”
“你确定要这幅样子嫁人?”
没错,他花心思养她多年,本来就是有私欲的。
殷肆礼怎么可能任她一走了之。
要想离开他,还真没那么容易。
“不嫁就是了。”
林烟打心眼里琢磨,或许在殷肆礼眼里,她就是一个他暂时舍不得替换的宠物呢?
但换个角度来讲,殷肆礼的身子,她还没玩够。
她有种各取所需的错觉。
男人霸道的动作让她明白,除此之外她别无选择。
除非,她有一日能逃离帝都,飞个无影无踪。
但妈妈一直想留在殷家,若是让妈妈跟她一起受苦,妈妈肯定不会同意。
林烟被身上人察觉到了分神,殷肆礼不悦,“想什么?”
若是让殷肆礼知道林烟在想如何离开,迎接林烟的会是比昨晚更猛烈的疾风骤雨。
比心上人订婚还心酸的是,她只能被动承受一切,来自殷肆礼甜蜜又致命的袭击……
林烟本就宫寒,殷肆礼火热的掌一点点地将她整个腹部吞噬,她觉得还挺舒服。
也就默许了他这个动作。
他在她眼里更像一个禽兽,一点点将她吞噬得体无完肤。
被激素支配,在她面前穿衣服一个样,脱衣服另一个样。
她热汗淋漓,殷肆礼沙哑着情欲正盛的嗓子,“烟烟,再给你一次机会,在这里,还是在别处?”
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询问,咬住她的耳垂。
林烟咽下口水,看了眼没有封锁起来的宿舍门。
“我就是看看你宿舍的床睡的怎么样,挺软的。”
混蛋,他压着她怎么可能感知到床的硬度。
林烟一恼,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殷肆礼压在身下,让他也尝尝床板的滋味儿。
殷肆礼不依不饶。
直到林烟感觉到身上一凉,从头顶来的光线让她缓了一口气,大汗淋漓的大口大口喘着。
体测一千也不过如此。
不敢多做停留就从她的木板床上下来,因为担心她的身体,殷肆礼给床铺上他的外套。
这外套上的水渍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林烟脸蛋霎时间通红将衣服藏在身后。
殷肆礼向后一瞥,精准看见了林烟在做什么,差点儿把林烟手里的外套吓掉,“宝贝,既然你这么好奇,我们不如到别处继续研究?”
她暗骂,“是不是你们上流社会都是像你这么道貌岸然的人?”
划去她脸上的泪珠放在唇边似乎很美味的样子,“宝贝,你难道不算上流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