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手机被周熠年抽回,才姗姗回神。
“熠年,你能保护我吗?”
我蜷缩在角落里,没什么情绪起伏说:“可不可以,别再让他找到我了。”
这一晚,是我发病最厉害的一次。
在病房外面,我听到了蒋正和周熠年争执的声音。
“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我把听听怎么了,这句话你应该扪心自问!”
“你口口声声说爱听听,可你的爱,除了嘴上说说,你又为了听听舍得牺牲什么了!”
周熠年一句句的质问让蒋正默了声。
我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蒋正牵起我的手,他的呼吸很轻,眼里的恐惧也不是能装出来的。
他和我说:“听听,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我们好好生活。”
我想让他回去陪孩子,可实在没有力气,只能问他:“熠年呢?”
蒋正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把我带回了公寓。
他每天都会和我说,很爱我。
可我却觉得他的爱不值得推敲。
如果我和他的利益发生冲突,他一定会毫不犹豫把我舍弃。
但我也清楚,如果我不配合他这份独角戏,就没办法离开。
所以我表现的很乖顺,在蒋正放下警惕,离开公寓后。
我逃了出去,找到了周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