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就告诉小姨我去过山里咯,雾雾家房子很多,收拾得相当干净,奶奶说每年要请人搞三次大扫除,没家底肯定不行。爷爷办个木材场,能赚大钱。对了,就是跟小姨说了爷爷办木材场的事,小姨才打听爷爷的情况,才知道爷爷过世了。小姨跟我一说,回来一问爸爸,爸爸早知道爷爷过世的事。
那晚小姨问我跟雾雾睡过,怎么还能守住身体,问我第一回是不是很痛,就讲了她初次痛得掉眼泪,但一会儿又不痛了。夸小姨父是真疼她咯。
小姨那晚讲得兴起,接连讲了她好几个朋友新婚之夜的感受,她们有交流。那个高压年代,相互能否交心做朋友,喊口号没用,敢于讲述新婚之夜的真实体验,才能与朋友交心,才能算真朋友。
我再三向小姨保证,我跟雾雾是玩得好,但没破我身子,在长沙函授时,发现雾雾有这想法了,我没给雾雾机会。
小姨听我一口一个雾雾,便说我对山里牯还有很深的感情。让我一定要守住身体,结婚前不能乱来,否则如果没嫁成别人,再跟山里牯的话,可能有麻烦,山里人有讲究。尤其是山里牯是大家庭的长孙,更有讲究。顺便骂了连姐乱来,后面就讲小姨自己了解的连姐的那些事。小姨讲连姐的事时,我想的是雾雾,回忆摸雾雾的感觉,先兴奋,后睡觉了。
可能是小姨跟邵铁城直接讲了,说我对男友的要求不低,他肯定不在选。他与红红前夫又推荐了那陈副县长的儿子陈勇去看她,铁城自己很快在铁矿找了个同学妹妹。他们是同一年的兵,都28岁了,转业回家急于成亲。那个蒋小兵也是同年兵,但不在一个部队,蒋小兵是从攸洲去部队的。他们后面都相互认识,都以战友相称。
程阵雾说他明白了,那个男人是小婶婶家大哥的儿子。难怪当年去他家买热水灶虹虹不肯跟着去咯,去传授升级技术,虹虹在那里表情有些不自在。当时没多想,以为担心我要收费。
嗯,是这意思咯。小婶婶私下做了工作,即使小姨不说,她也不会轻易答应的。早就知道这家伙在读初中时就跟铁矿子弟中学女同学乱来,当兵这几年探亲回来还跟结婚了的女同学不清不楚,在部队没升官,转为了志愿兵,他们这批人都转为了志愿兵。
红红反正睡过无所谓,就讲了他们在铁矿读书时的那些事。因为他直接明说了要睡我,还当我面露出了东东,我怕雾雾知道了会去打他,就一直没说。端午节后的第五天吧,是最后一次以朋友身份见面,是在红红房间,红红在上班,开始三个人在红红房间喝茶聊天,说了他端午节去我家送节,妈妈不肯收,又不好说,让特特去告诉奶奶,奶奶让小婶婶去说的。妈妈考虑是亲戚嘛,就说我们两人的事,要虹崽松了口才行,他就没放弃希望,继续努力咯。
红红前夫看我当时好象没明确拒绝,就有意离开说去买东西。红红前夫带上门一走,他竟然直接从西装短裤里掏出东西说想S我,我羞得大喊他哥哥,他还以为我同意了,说哥哥跟妹妹最带劲。我赶紧起身打开门去红红上班的地方。我当时以为他们会跟自家亲妹妹,那比薛家更变态,更下定决心不理这人了。他妹妹也漂亮,雾雾在他们家厂里看到过哦,体验的男人不少咯,也是后面不让雾雾单独去那边的原因。红红结婚后解释才清楚,他们在铁矿读书时,如果男生喊女生妹妹,基本上就是实质性了。在高镇时,雾雾喊红红妹妹,红红以为雾雾也这意思。因此在那玩时,红红不是老腻着雾雾嘛。
程阵雾好奇两个婶婶却那么正经呢。
虹虹笑了笑说,读书时也开放咯,结婚后小婶婶跟奶奶得意,才收心正经的。大婶婶嘛,不生孩子就是为了好玩,他们在外面玩,家里人发现了也不吵架。大婶婶老跟铁矿的司机到处跑,大婶婶说认识爷爷,也看过雾雾在爷爷的木材场当小老板。夸雾雾当年人小鬼大,跟妈妈笑着说,早知道这家伙是陶家女婿,当年应该带点吃的给雾雾,至少要从相好的司机那儿拿条烟给雾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