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明显有促成我们的意思,只是没有明说而已。爸爸其实梦想做个乡镇干部,想几多办法没弄成,爸爸内心里认为,他做乡镇干部最能施展他的领导才华。
第二天我搭车回土地坪,易玉华突然到了那车上,要随我来土地坪信用社,明显是炫耀性地大声说,他从市里学习回来已经在组织部报了到,但还没明确去向,要等待分配,陪我去单位上班。
开始我答应了,他还求人换了位置跟我坐一块,但班车到了腰镇,我突然在内心里反悔了,让他下车,他不肯,我只好在汽车快要开动时自己下车。
下车看他没跟着下车,现在想起来了,那天他没跟着我下车,一是他反应没这么快,二是他那个提包放在原来那位置上方的行李架上,来不及拿,应该是带了衣服,准备在我那儿睡几天。
我估计他会在前面再下车,就转进供销社一个女同学那儿玩一会。
这个同学叫袁珊珊,在供销社做会计,在供销社后面那栋房子办公。对了,这个初中女同学当时结婚了,初中一毕业就招工了,同学中有传她跟老公的爸爸睡一块。她公公就是腰镇供销社主任,她老公在供销总社开车。这个事叫扒灰吧。反正爸爸笑过这人现在是名副其实的扒灰佬。爸爸与这人从前在一个乡工作过,都是腰镇人嘛,老乡咯,关系就自然亲密咯。原来两家有将这人的小女儿说给特特做女朋友的想法,珊珊妹妹在一个乡的供销社做营业员,长还长得好。但妈妈说,我们家的关系在银行部门,特特要找在银行工作的妹几。其实是嫌这户人家的家教不行,加上爸爸也有偷婆娘的习性,说不定家里也闹出个扒灰的糗事就好玩咯。这话是妈妈跟小婶婶说的。妈妈跟小婶婶什么事都有说,我跟政府的那家伙,小婶婶也把握不住,想劝我不要来往,但又想到在政府工作将来有前途,也矛盾咯。那个在税务局工作的男孩,就是小婶婶托关系调查清楚的,那家伙吃喝嫖赌,而且是家风。这家伙的妈妈长得漂亮咯,照婶婶的话说,摸过男人的卵子割下来可以装一水桶担。
虹虹笑了一通,告诉雾雾说这是乡间俚语,就是睡过的男人多的意思,可能女人都喜欢摸那地方,我也喜欢,但我只摸过雾雾的哦,雾雾不会怀疑我吧?
程阵雾说,这个我不能保证,我又没天天跟着你。
虹虹就笑了,雾雾这样说就是相信她,比直接说不会怀疑还不怀疑。继续说那天的事咯。
那天跟珊珊东拉西扯了好一会,珊珊办公桌抽屉里好多零食,我一样尝了一点。估计易玉华找不到我走了,我就去找特特,在特特房间看小说。特特说易干部来他这儿找过姐姐,特特说没看见过姐姐,可能是回家了。特特从不喊这人姐夫,也不喊哥。本来特特有些江湖气,动不动就称人兄弟。特特喊易玉华易干部,易玉华好象也很享受这称呼。说明特特不看好这人。二号,特特一看见我们,就说,雾哥终于要做姐夫了哦。说明特特希望雾雾做姐夫。
腰镇信用社主任是爸爸的结拜兄弟,好象是最小的弟弟,可能是看到了易玉华找特特问我的事,那天午餐以公务接待的名义去饭店单独招待我,我先怀疑颜叔是做易玉华的说客。但午餐时颜叔说,侄女长得好看,专业又出众,现在又年纪青青地担任了站长,是全联社最年轻的站长,要防备别有用心的男人打主意,千万不能既失身又失财。颜叔举了我们信用社上半年处理的一个女站长的例子,最后以离婚降职收场。那位阿姨我们都认识,现在还挂着,只发基本生活费在家休息,弄得不好就是特特的岳母娘,她女儿长得漂亮,跟特特从小就玩得好,估计现在两人在谈恋爱。
这位阿姨离婚时让丈夫打了一顿狠的。据妈妈说,那阿姨的丈夫将这阿姨脱光了绑着悬挂在楼下半空,拿鞭子沾水抽,抽一鞭子问一句。因为脱光了,男人不能进去劝解,女的去劝,他直接拿手中的鞭子抽劝解的人。折磨了一夜,第二天就开车将那阿姨送娘家去了,这男人在林业局开车。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