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对,就是前面讲的那个输钱的同学。
然后就是二十五号,二十五在开房间时,摸了我一会手背,那个前台阿姨明显有鄙夷的眼神。可能以为我是什么坏姑娘呢。
看程阵雾在想什么事,虹虹便说,当时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躲避咯,他来站里,晚上就让他去政府开客房。结果那天知道雾雾到了土地平中学,我去土地坪中学玩到十二点后才回。天意啊。其实那晚不回信用社才是最佳选项。
他自己说比我大六岁,我猜他可能结过婚,至少订了亲咯,订了亲还不就是上过床的。在村里搞了很多年村干部才通过走关系招干了。如果要考试,这人肯定考不上,写给我的那些信,完全要靠猜才明白是什么意思,雾雾后晚睡信用社,晚上你没事读读咯,全在我抽屉里,雾雾读完烧掉吧。他说他有硬关系,做个乡长有希望。现在自称是组织委员吧。介绍人把他吹上天了,介绍人是联社一个股长。到了学校了,不说他了,幸好只摸了我的手背和手腕,否则会有恶心的。跟我的雾雾相比,那只是一个洗了脚的农民而已。对了,后天雾雾找到写给俊锋的那封信咯,不在床头柜里就可能是压在办公桌书架下。
程阵雾停下车,下来再伸手抱着虹虹下车,下来后又用力地抱着虹虹,有一股怕丢失的感觉。虹虹说雾雾刚才打港特意开得慢吧?
嗯,因为听得我有些后怕了,担心速度快出问题。我弄伤点没所谓,虹虹到了我身边,我绝对不允许任何对虹虹不利的事发生。
回到房间,程阵雾感叹着,人世间,有许多天作之美,因一念之差便永远地失去了。我的虹虹差点就失去了,后面我要好好珍惜。去年暑假如果我不搭汽车去长沙,肯定要在火车站候车室碰见虹虹,向灵真不是回基础大学读书嘛,开学后第一个星期六去师大找过我,问我开学前一天怎么没在火车上看见人,我告诉她是坐汽车过来的。她没说你送她到车站,可能是不好说咯,她知道我跟师姐的事,那天我带她去租住房间吃的刀削面。房东大婶担心我跟向灵真有事,过一会来就找我说件事。如,雾子,放暑假你怎么留在学校这么久呀,是在学校等兰姑娘吧。我告诉她暑假一放假,校长亲自给我布置了任务,走不了。其实房东大婶知道这原因的。一会儿又过来问,这次是去了西安还是回了神农?一会儿又问我是不是国庆节时间去西安。这些她都清楚,只是防止我与向灵真单独在一块时间过长。
程阵雾让虹虹先洗澡,他去车上拿点东西,说岳母娘给了一条腊肉和一瓶十斤装水酒,放在拖箱里了,刚才随虹虹一路进来忘记拿了。
六号清晨,程阵雾将虹虹折腾了一通后才起床去晨练,虹虹在床上补觉。晨练后做早餐,早餐时虹虹笑阿雾从前肯定这样折腾了兰茜,不过真的好过瘾。程阵雾没接这话题,只问虹虹白天要不要过去陪她。虹虹说白天不用,白天要做帐了,国庆节期间,外面打工的人汇款较多,取款的数要及时汇总做账。那个陈菊的账好做,字不能算写得好,但特清晰。午休如果雾雾有想就过去,顺便教教煮饭阿姨煎那个饼。
程阵雾说,如果虹虹不用陪,那他就今天做点事吧。正如虹虹说的那样,现在虹虹到了身边,该静下心来忙事业了。发现虹虹真的成熟了,我们分开两年多,两人都成长成熟了,也算是一种补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