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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虹虹羞涩地问雾雾

    虹虹羞涩地问雾雾,好看吗?

    程阵雾说,好看。但感觉好看其次,那个拥有的主权感更强烈,这可能是男人的本能,我刚才其实就是体验这个本能。人的心理真的不好解释,有些观念,读再多的书也改变不了。真的谢谢虹虹。

    说完用力抱着虹虹吻了起来。

    中秋节前,小商店与小吃部相继开始营业,谭老师夫人做的米豆腐味道特别好,程阵雾和虹虹早餐喜欢过去吃一碗。

    虹虹从前可能没太在意主任的权利,没用老站长的值班制度,现在将晚上值班重新安排了,一周只要值一夜班。两个男员工,隔一天值班一回,三个临时工每天轮两个,三个人加起来一周要值六天班,另一天虹虹一个人带雾雾负责。金库每天是男员工值班,虹虹和那三个临时女工值班也不用睡值班室,虹虹带雾雾睡自己房间就行。虹虹怀疑原先那主任那样安排值班是为自己方便,男职工不值班肯定回家住,那里只有两个女临时工,陈菊还没来,两个临时工一睡进值班室,后院就只他跟厨师阿姨,想如何睡就如何睡。晚上抱着睡是要舒服些。

    虹虹坦言完全离不开雾雾了。不知过两天做好事咋办。程阵雾说好办,抱着虹虹睡就是,但不能将那血弄他身上,有说法的,师傅交待过。他不太相信,但不敢冒险试验。到时两人注意点吧。师傅说,一沾那血,功夫就弱了。拜师那天,寨里杀了一条公牛,将血涂在我们身上,冬天,脱光衣服,只穿一条短裤,腰上扎一个功夫巾,师傅帮我们涂,那天有十九个人一块,是祠堂里组织的仪式。这个仪式后,好象自己功夫是精进了。对了,师傅还私下跟我讲,在没满十八岁前,一定不能跟女人同床。我那时有些过分听师傅的,晚上回来就不要奶奶陪我睡中宅,奶奶又不好说这个睡是什么意思,就让师傅跟我解释。师傅简单直接,用方言说的,其他的都行。那阿坨功夫不如我嘛,师傅离开去另外一个地方教武术时,跟我讲了,坏坨坨十三岁就睡了我们寨一个姑娘。师傅说他能看得出睡没睡女人。但坨坨的功夫也很厉害,还会一些邪门歪道。师傅真是个侠义之人,对师母很好,在外面对别的女人很有界线。师傅的大儿子在部队里,现在划到武警部队里去了,相当于营长,叫支队长吧。好武功,比我强,如果拼命状态的话,我与阿坨两人搞他不赢。平时他是让着我们,主要是训练我们实战经验。他当兵是刚才讲的那个在武装部工作的姑夫帮的忙。这师哥在部队结婚的,给我写了信,差点跑那边去看师哥了,但最后电汇了四百块钱过去。

    虹虹说雾雾这些东西肯定很私密,从前没跟她讲过。感觉山里人有些神秘,特特听说我们两人分手了时说过雾雾的功夫,可能是听阿坨说的,说你们练功时,每天天没亮,就相互用一种杂木板抽打身体,越抽越快,越抽越重。特特很羡慕咯,当时就要找个机会用板子用力抽一回雾哥试试,他自己不行,让哥们抽一回身上肿了几天。

    嗯,练到家了,抽打时,抽打的部位会快速反应,就是肌肉突然绷紧,不痛不肿。虹虹可以试一下咯,凭你的力气抽,我只挠痒痒的感觉。这个要从小就练,这点我没练得阿坨深。阿坨在道上能做大哥,这一项本事也帮了他忙咯。有次跟马湖镇一个头子比拼,阿坨一上去就对两边的兄弟说,我们是道上兄弟,只比输赢不拼性命。对方提出双方老大脱光上身,相互用棍子抽背,阿坨让对方那个姓马的先抽他三棍,抽完他站起身,抖了一身体,亮了一个招式,笑容满面。轮他抽时,他说他手劲大,马兄弟可能经受不起,让他手下去抽,就是当年在腰镇跟我对练的那家伙,一棍下下去,直接将那姓马的抽得吐血。

    这事在道上传很宽,铁矿有一个家伙不服,跟阿坨约定对抽,这次是阿坨动手,一下抽得人家住院一个月。第二棍阿坨抽在一块石头上,棍子当场断成两节。后面阿坨就成了神农老大。这在我们跟对河流子打架的那一年过年前。阿坨现在还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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