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带来的小流子,老大让大家先向程大哥赔礼再撤。

    程阵雾向那些小流子还了江湖礼后,从挎包摸出四包外烟抛给刚才那个没正形的家伙,让他代本主任散给他的兄弟,再摸出两包外烟,扔给这家伙,说是他代师兄奖赏给他的。转身进了校门,顺手将传达室的小门锁了,再对站在身后的老师笑着摆了摆手,让老师们回去,别站在校门口。这一举动,让学校老师与学生对程阵雾刮目相看,甚至有些顶礼膜拜的意思。

    那个年代,大集体解散,经济向多元化自由发展,农村与城市,黑社会性质的民间力量在地下很猖獗,一般人真不敢以一个人的力量去对抗。

    虹虹晚上过来,问雾雾咋这么大威风。程阵微笑着对虹虹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黑道大佬阿坨就是他小时候学武术师傅的儿子,他的亲密小师兄,当年跟我们一块练刀枪棍棒,自然知道相互的底细。惹毛了我,送他们去看守所又不是什么难事。这次来的人中,就有当年打特特的那班人咯,一看到我就气焰落下了,往后站。虹虹记得不?

    记得,那次后,特特结识好多这种流子,在腰墟呼风唤雨的,时常去了难调解。

    虹虹说,听政府门前的店家说,今天的那些流子,返回到那三家请他们的人家里,每家工钱一份常德烟见人一包,不给就开打,亏大本咯。反正将亲爱的传神了,雾雾今后注意自己安全哦。两个小饭店,一家小商店合伙请的,他们没出面,躲在幕后。这样搞一下,政府对面的那家饭店沾便宜咯,政府右边那家小饭店肯定要倒闭。他们本来就不和。

    没事,再借个胆子给他们也不敢搞我了。不过等过段时间,要还阿坨的两回情,让他注意影响,适时隐退,否则碰到严打时机,他就麻烦,爸爸是六亲不认的,何况爸爸不知道我与阿坨这层关系。

    到时陪我一块请他喝回酒咯。特特不能跟他过分亲密接触,搞得不好就混一块去了。山上叔叔家两个堂弟一直有跟他们来往,奶奶时常提醒叔叔要注意两个孙子不能混得太深,说明奶奶有考虑,只是对我有特殊要求。我是妈妈说,上朝做官的,市场卖货的,只要人家不害你,儿子接触接触没事,我才保持着那层浅层关系。不过阿坨跟我关系一直亲。练武时,他经常陪我一块睡。清早两人一块去练武场练武。如果不在一块睡,两人就约定去什么地方对练。陈坨对奶奶也很尊敬,那时候奶奶对阿坨也疼咯,到家吃饭,巴掌粗的腊肉,奶奶让阿坨至少吃两块。有次奶奶炖了只野鸭,是寨里什么人捉了送奶奶的,奶奶用药材炖了,奶奶只喝了一碗汤,让我跟阿坨一人半只啃着,再喝一碗汤。正月拜年,都封红包给阿坨。阿坨不管在哪儿看见爷爷奶奶,都要站直了喊爷爷奶奶。对两个太奶奶更是敬重咯。

    又过了两天,中心小学那边的那家小吃店夫妇带儿子来中学向程主任赔礼道谦。程阵雾骂那在粮站工作的年轻人,竟然敢找同事过来围攻学校,如果是严打时期,你们几个枪毙都有可能,这不害了兄弟吗。即使是平常时期,如果那天真开打,段大会肯定是第一个让我打残废的,回去问问大会我有没这本事。我跟大会是朋友,是不想让他受害才这样处理。

    又对老板与老板娘说,伯父与伯母你们也是,几十岁的人了,怎么那么不明事理呢,我们学校在校园开小吃店,关你们什么事?如果是我们学校不让你们开,你们可以过来闹事。听信那开商店和另一家小吃店人的串动,最后吃亏的肯定是你们自己。

    老板与老板娘连连称是,是他们当时没默清这个理。望程主任大人大量,原谅他们这回。

    程阵雾说伯父与伯母言重了。事情平息了,后面好好做生意吧。

    那小吃店老板突然说他认识程主任的岳父。

    程阵雾以为认识的是虹虹爸爸,结果认识的蔡小燕爸爸。他一说他原来与供销社的老蔡玩得好,程阵雾就笑了,说伯父可能搞混了。那个岳父是假的,是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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