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金后面用于投资,或许能赚到更多的钱。顺便警告了特特,道上可以有朋友,但不能走得太近,更不能混进道上队伍。听虹虹说,特特经常去腰镇什么地方调解,调解可以,但绝对不能因人家不接受调解而采取暴力行动。如果一方明显吃亏,又无奈接受你的调解,这是给你面子,事后要知道安慰人家。绝对不能恃强凌弱,兔子急了也咬人。
道上的朋友鱼龙混杂,搞得不好就要吃大亏,吃了亏可能还不清楚亏在哪儿。工商局一个职工老家是攸洲的,因跟攸洲道上人物走得太近,今年下半年差点让道上兄弟做局送进牢房了。元旦后,阿坨找到我,我带阿坨找到我爸爸,我爸爸其实了解这个案子的案情,知道这家伙曾经是他军校战友手下的兵,已经狠狠教育了一顿,后面指示刑侦队查出了真实案情,这事才了结,否则这家伙不仅要丢了工作,还要去牢房吃三年钵子饭,这男孩的爸爸好象还是这个局的副局长,我妈妈后面跟我讲了内幕,意思就是教育我注意与道上人物交往不能太近。
特特说他知道这回事,就是在攸洲与神农交界的那个公路口,属于虎山乡的地盘,一家饭店里有一个女服务员举报那个兄弟强奸了她,还勒索了她五百块钱。后面查实那个服务员是鸡婆,那位兄弟打牌开始输了,从那个鸡婆那里借了五百块钱扳本,结果一吃三,最后将钱全扳了回来还赢了近一万钱。三个攸洲牯心有不甘,最后吵架并动了手,动手又打输了,想起更不甘心咯,便唆使那个鸡婆报了假警。这个鸡婆是攸洲乡下人。
神农公安直接从单位将这位兄弟铐走的,有人证有物证,就将这位兄弟关了,要送法院。后面公安又找到店子老板,那老板说了实情,老板又做那鸡婆的思想工作,才反转案情,将攸洲的三个无赖关了。最后是罚款吧。
虹虹就笑了,说那男的就是雾雾读大三一期时看过她的那人,在县城工作的同学好多警告了她,说他是黑社会,同学在信里跟雾雾说了吧?
嗯,乔建军与瞿玲在信里说了你跟工商所一个副所长在谈,让我一定劝你不能理这人,他们帮我继续观察一段时间,如果实在不行,他们再写信告诉我,让我回来找同学一块武力解决。我当时以为那人是结婚了的,因为瞿玲讲这人做了三年副所长了,从部队做了一期士官转业回来的,我算了一下,好象是快三十岁了,就以为是已婚咯,可没想到是黑社会人员。我就写了那封信给你,你没回信,当时以为你还在跟这人在谈。我回来看见你的第一晚,你问我为什么不问问你的男友,我以为那男友指的就是这个人,没想到虹虹谈了一个又一个了,我想如果从那时起一直跟这人谈过来,问了可能更难受,就没继续问。你也是蠢,你只要说一句等于还没谈,那晚不就转身回学校了。好事多磨,少一磨都不成哦。
虹虹哈哈大笑,说雾雾没认真听她的话。跟工商局谈的那个人是从财校毕业的,在财校函授时认识的老乡。当年雾雾不理她时,正好有人介绍工商局的韩喜锋,两人就接触了一段时间,可以说是开始谈了吧,但没来过家里,家里人不认识喜锋。那个工商局副局长的儿子在虎山乡工商所当副所长,退伍招工的,听说她与工商局财务股的韩喜锋在谈,听说她漂亮咯,就有横刀夺爱的想法,其实他当时已经跟虎山供销社的一个女孩在谈。开始天天开着工商所的那个边三轮来城西所看她,只是隔着营业所柜台看看她,看多了就认识了,谈就真没谈,小姨警告过她,说这人象打铁的,就是五大三粗没文化咯,一口攸洲腔,土得掉渣,那时正跟喜锋谈。雾雾给她信前,韩喜锋与那个叫蒋小兵的家伙打了一架后不敢再跟她谈了,喜锋随即找了供销社一个女孩,是舅舅家表姐手下的营业员,现在已经结婚生孩子了。收到雾雾的信时,一方面已经与韩喜锋没谈了,二方面有恨雾雾不保护她,就内心里生气没回信,也没理睬蒋小兵,收到雾雾的信那天,蒋小兵向她正式道谦后也不来骚扰她了,就更不用回雾雾的信咯,本来后面去财经学院函授有想去找雾雾,想到雾雾跟西安婆混一块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