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虹儿也不是原装的了,在高中跟山里一男孩就睡过。女婿读书时与虹儿的事也传蛮宽,我们也不能确定真假,你们当年玩得是真好,或许是睡了,女婿你在大学又找了别人,我们就说先让虹儿谈谈试试吧。

    做父母的,女儿大了,是有紧张。芳姿妈妈也是老熟人,在县城带万锦时,芳姿妈妈老借着看万锦的名义下午过来打港,也是为芳姿的婚姻紧张,时不时打港打到哭。从打港看,芳姿妹几结过一次婚,只是没办酒就离了。农村妇女嘛,一紧张就六神无主了,芳姿妈妈看到虹崽跟芳姿一直亲,甚至愿意让芳姿给女婿做小老婆。芳姿妈妈也是苦命,老奥呢心思全在修柴油机上去了,女儿的婚姻情况眼都不扫一眼。女婿办厂把他们放一块才象正常夫妻,否则他年头到年尾可以不回家看婆娘。

    芳姿妈妈讲了一个笑话。有次出去四个月了,一天下午老奥突然骑车回来,芳姿妈妈完全是欢天喜地咯,拖他去房间,他竟然说大白天的像什么话,他将四个月工资如数交芳姿妈妈,说去弟弟家看看老娘。

    芳姿妈妈觉得也在理,就在家杀鸡做晚餐,结果老奥看完老娘回来说了一句,他想到了那台机器的故障出在哪,骑车就回农机站了。气得芳姿妈妈哭了起来,过一天问老娘才知道老奥在什么地方修机器,芳姿妈妈将家与孩子交婆婆负责,搭车去了老奥那儿睡了一周。当时,老奥就是在曲圳农机站修机器,后面出了那个凶杀案后才离开。人家当年三十二三岁年龄,没偷人已经很难得了。

    姻缘不会乱,在最危险的时候,女婿回来了,真要烧香感谢老天。对了,这儿不能放鞭炮,感觉不习惯。

    程阵雾笑了笑说,岳母反正烧香是行家,只要心诚,有香就能感动神仙的。鞭炮不放没关系。

    岳母说也这个理咯,入乡随俗吧。女婿来了广东读书,弄得她又有担心了。虹儿现在不是姑娘身体,是小媳妇身子,不一样的。知道虹儿奶奶一直跟虹儿小婶婶住吗,虹儿小婶婶年轻漂亮,打她身体主意的人不少。

    程阵雾淡淡地说没事的。那易玉华的信息,回家的那年就有人跟他讲了,讲得可能比岳母掌握的还多还具体,后面办那个教具厂时,在县城碰见一个在电力局工作的女同学,也是虹虹的同学咯。那同学一看到我,很紧张地拉我到街上的一棵大树下,急急地说,雾哥,赶紧去土地坪找虹虹,让她千万不要跟那个云水乡政府的易玉华来往,否则这辈子就完了。看我不解,就讲了易玉华和易家的许多事。这同学的姐姐就嫁那个甘棠村,嫁的还是易玉华的本家小叔。同学讲完后看我没点紧张,还骂了我无情无义,亏陶虹当年那样爱我,陶虹当年真是瞎了眼,我才告诉她没事了,陶虹已经跟我在一块了,我就在土地坪中学教书。那同学才转怒为喜,一定要请我吃中餐。顺便告诉我她当年元旦结婚,让我一定带虹虹参加她的婚礼。元旦我与虹虹参加了她的婚礼。

    易家是一个非常糟糕的家庭,易家这几年还过得去,过几年就麻烦了,易家父母和那个易玉华晚景必凄凉,如果虹虹真嫁这户人家,我真的不会原谅我自己,等于是我害了虹虹。正如岳母说的那样,缘分不乱,那些只是对我们缘分的考验罢了。

    好象腰镇医院有一个医生也找过虹虹吧,是虹虹一个家在腰镇墟上的同学,劝虹虹不能要那医生的吧。虹虹跟那医生见了几回面就听同学的话没再交往。这个是在派出所工作的同学告诉我的,同学说,他们知道这事时,虹虹已经没跟那医生谈,否则他们两人要出面干涉。后面他们侦察到那医生跟医院一个护士在谈才没写信告诉我这事。这些同学都真兄弟。

    这两个同学现在都在做副所长了,一个在腰镇,一个在高镇。他们本身是警校毕业的,再一个我带他们见了我爸爸,他们反正现在还不知道我与爸爸是父子关系。提拔那个春节还向我爸爸送礼,是妈妈说他们,你们与雾猛子是同学加兄弟,就不要那样世俗,好好干工作,对得起钟局长的信任和你们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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