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份回报。参与投资的人就更加忠心了。

    苏娅接着介绍现在工作的那所学校情况,校长是个二夫人,可能是跟大夫人闹翻了,很有可能是那男人事业不顺,大夫人将过错归究到叶校长身上,强迫老板撤资。大夫人在学校校长室叫嚣过一回,大喊‘野B进房,万事不畅’。说他们家就是叶校长有一年随他们回老家过年,过完年就事事不如意。算一下,好象是跟雾雾第一年在广东过春节的那个春节,雾雾不会有这想法吧?

    程阵雾特意逗苏娅,说他是山里客家人,肯定更信咯。

    待苏娅有紧张时,程阵雾再说,但苏娅不是他的情妇,是他奔现的梦中情人,在老家神龛下焚香拜过祖的正式夫人。是家B。

    苏娅说完雾雾真好后,继续说叶校长的事。那老板当初投资了两百万,现在要价三百八十万,但只需付三百万,另八十万给现在的叶校长,相当于是那老板给叶慧娴校长的分手费。如果真撤资的话,雾雾要再给她一百万,她就能把现在的师大公学最大股东拿下来,就牵头成立教育集团,她就能做董事长。师大公学的一般老师再集资可能有实力的人不多了。这所学校下期就开始招高中部,依旧交叶慧娴校长负责。她与叶校长私下商量好了。估计会成功,叶校长说,她已经连续用了十个月器具,就是说,叶校长至少有十一个月没跟情夫睡了,分手的可能性很大。那大夫人看得紧,正在处理从前的那些产业。

    叶校长说,早处理一天,就少亏一些。有些厂完全是没资金进原料无法生产,工人工资和厂房租金,还有水电费要交,叶校长说了一个童车厂,就是生产小孩子骑的单车,有两轮的,有三轮的,跟一个亲戚合伙建的。那合伙人看到他们出现问题了,将去年的货款全卷走了,导致今年无法生产,那合伙人跑浙江那边成立新厂,不仅带走了订单,还挖了不少技术人员过去了。前面五十一万卖出去了。当时不知道,否则我们家买了,找人来经营。

    叶校长经常偷偷地哭 ,感觉她没去年见到时那风采与自信了。

    程阵雾让苏娅要钱给他说一句就转给她,如果刚才说了,就一次转给她,今天还有事要忙,再去银行预约难麻烦,下次需要时提前说一声就行。苏娅你先干好你的事,我的事我自己知道如何把握,虹虹让她在家好好做官。男人哦,白天再苦再累,晚上回到家,能抱着个心爱的美女睡觉,感觉就老值了。反正大多数男人是这样想的,我也这感觉。

    这段时间在生意场上结识了些新朋友,从出身与学历看,没从前那批朋友高,都是从底层硬拼出来的,挺佩服他们的。有一个朋友据他自己说,初来广东,在立交桥下睡了三个月,五年没回家过年,积累三年工资做投资,终于在那个牛奶片生意中赚到了第一桶金,现在在做粮油连锁生意。他们中有好多是在贫困时代找到的妻子,说实话吗,有些是要文化没文化,要长相没长相,所谓的糟糠之妻吧。这些朋友事业做大之后,眼界宽了,回家看到自家那人,顿时感觉奋斗没有什么意义,都在外找了二奶。原配呢,有些很强势,以为有法律与道德为她们撑腰咯,搞得家里鸡飞狗跳的。其实这是不明智的表现。还有离婚的。离婚后自己再找个男人一起做分到的实业,感觉自己赢了咯。有些原配夫人的孩子也帮着妈妈打击父亲,甚至真有动手打的。搞得那些男人苦不堪言。

    前面,好象是四月十九号,碰到一个四川老板,与前妻离婚了,他儿子可能看到父亲跟后妈做得好,就过来闹事,要打自己的父亲,别人不敢劝,这孩子有些虎。我将拖拉机停下,冲过去拉开,这孩子竟然叫嚣,他打自己不要脸的父亲,跟旁人无关。

    我用了功夫低声一吼,骂他猪狗不如,既然知道是父亲,你这儿子怎么还敢动手打呢?你爸爸找了二夫人,你妈妈可以管,你无权管,无论是按传统还是按现在的法律,你都得管那二夫叫小妈。打你爸与你小妈叫不孝,比偷婆娘更该打。

    我扫了一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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