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了一遍,每次都是在写完给女生的字条后再给我写信,从字痕读出的信息推测,初二时,秋明就将那女生睡了。有一个字条是这样写的:亲爱的南南,今天听你说那个来了,我很高兴,已经紧张三天了,下次还是带套做,虽然直接做确实快感。下周来我房间,一定。
里面还有一个错别字,‘带’字,雷徕一直这样错着。雷徕来广东后写信,每次都说他后悔最后一回没坚持不带套。否则我们可能有孩子了。
雾雾,这样的人能要吗?后面贺秋明不是处分了吗。
呵呵,贺秋明也是个坏蛋。前面听另一个同学说过,今天小军在跟我出来抽烟时也说了,说贺秋明听到我也处分了,这家伙竟然说,雾哥这么优秀的人也处分了,他感觉不亏。小军说,贺秋明这坏蛋的真实意思是,雾哥睡了苏娅撤职处分,他睡个黄花小姑娘只通报批评,因此他不亏。如果不这样理解,秋明就是不值得交的同学,雾哥对秋明真的是好。可能小军问过秋明是这意思才说的。
如果虹虹不阻止,我第二年就将秋明调土地坪中学,秋明可能早做行政了。那么后面少芬做的那事就是秋明去做,少芬因此获得的那些荣誉就是秋明的了。少芬做副主任,主要成绩是她一直主编那个《倾听花开的声音》,这样无形地促推了学生的写作兴趣与写作能力,还提振了学生文字表达的信心。在这个时代,能将自己的文字变成铅字,挺让人自豪的。但将秋明调来,真有可能追上苏娅的,如果秋明娶了苏娅,我就不能象设想的那样操作了。就是不能再睡一夜苏娅咯。
苏娅弱弱地说,雾雾还是有心理阴影。
没有,苏娅真不用那样想。我说不能那样操作的意思,是秋明追上了你,就是好兄弟的妻子,我就不能在你结婚前睡你一晚,送你一个股份当嫁妆。
其实苏娅现在是最好看时期的开始。至于那个破了,在师大时,那些舞蹈生,她们很开放,大胆说,跟她恋爱可以,那个流血肯定不能了,这个早练得没了。打个不恰当的比喻,我对夏雷徕的态度,有些我们对盛军阀这个人的态度,是这人帮国家占领了新疆这片土地。说完,程阵雾流氓式地伸手在苏娅那位置拍了拍。
我那些高中同学吧,我感觉他们都是奇葩,当然我与虹虹也是奇葩。或许这个大变革时代,每一个年轻人都是奇葩。苏娅你也是个奇葩,像苏娅你的第一次,竟然知道另一棵树下还有一对。
苏娅笑了,不仅知道,而且躺着也能看见。能看到那男同学特意用力冲,女同学用手抱着男同学的腰,那真的是有声音有图像有联想。那个女同学在初中就跟人睡了,因此瘾很重。现在在老家种地,据说日子过得相当拮据。想帮帮他们吧,那女同学爱胡说八道的。
不说这事了,想帮就帮吧,年轻时的事,都不是糗事。苏娅等会带奶奶出去玩玩,五一节,带奶奶去商业区看看,帮奶奶买点什么,让奶奶开心一下,晚餐陪奶奶在外面喝点小酒。我回家要开拖拉机去工地上看看,今晚可能要一点才能回。干脆倪导的车再用几天,我等会电话给倪导,苏娅开车带奶奶出去玩,记得联系你表妹,另外给虹虹打个电话问候一下。我真要去几个工地慰问一下,真正的劳动者,劳动节真是劳动日。请来做事的那些人,真让自己感动。建材损耗是最少的,一年帮我节约不少钱。我们所有的工地收捡得干干净净,市建委检查人员,去一次表扬我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