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社打麻将,打了两天一晚。虹虹说,她是特意不回家,她知道那人去送节,如果同去了,肯定会同居。幸好那次没回去,否则同居了,后面肯定离不开了,就跟我没机会了。特意带我以替三个厂子交税的名义看了那男孩。是个英俊男孩。那天帮我们免了不少钱咯。说明这家伙对虹虹真有喜欢。不过,虹虹这般漂亮,是男人都有喜欢。
苏娅感叹,这事是好玩,真的有瘾。守的几年体会真深。本来雾雾没到土地坪中学时,已经守得不怎么想了,前面经常要半夜起床淋一通冷水,冬天就用冷水擦身子,那块横挂的布就是为这事方便拉上的,没这块布,老感觉有人能看见一样。雾雾从没去我内间不清楚,换房子后,除了那块将房间分隔的布外,还在那个简易卫生间拉了布帘,因为那一年也经常要淋冷水或用冷水擦身体,特别是那个地方。
雾雾到土地坪头半年,又想得完全不行了,幸好当时没想到可以用那片钥匙半夜进雾雾房间,否则那时就要出问题。一天不看见雾雾,就象丢了魂一样。那时跟虹虹玩得好,经常借着陪虹虹玩,其实就是想坐在雾雾身边。
帮家里借钱给苏敏读书那次,本在路上想好了对雾雾说,这么多钱,我可能还不起哦,是不是陪雾雾两百回顶账。那时高镇旅社与理发店有做鸡的,偶尔听娘家村里的男人说过,嫖一回五十块钱,反正好多男人去嫖过,唉,当时把自己当鸡婆了。村里的男人,如果发了点小财,最喜欢的事就是去嫖娼。估计爸爸也嫖过。
在高镇与娘家之间的公路边有一家裁缝店,一个女师傅带两个女徒弟,衣服也做,鸡也做,生意兴隆咯。那师傅是高镇中学一个老师抛弃的学生恋人,可能是报复这个老师。这老师回家要路过那栋房子。
程阵雾让苏娅不要讲这些,做这事人家也有苦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