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二哥为那事的安排感叹:呵呵,茜茜,你们家厉害哦。

    兰茜说,在这个时代真是没办法的办法。当年大哥下海,开始做得顺,后面树大招风,麻烦事不断。曾经有过一次,爸爸与大哥直接各握一把砍刀,站在当年的一个贸易公司门口与一帮流子对峙。这次伯母骂了大伯,说他完全有能力调集正规力量帮助家里,硬是讲什么D性。伯母说,你这D性有问题,保护百姓安全和利益是我们D为人民服务的具体表现,自己家人就不是百姓了?这次,伯母骂得兴起咯,顺便骂伯父,当年如果你们不阻断茜儿跟那个南方小子的事,那南方小子过来跟大侄子做事,这些小混混还用得着弟弟与大侄子这样冒险吗?这次才知道,我与雾雾间还横着个伯父这道坎。但不好理解伯父在没见过雾雾的情况下,就阻止我们相爱。因此有怀疑伯父与那个变态的妈妈有关系,那个变态的妈妈在我大二暑假时见过一回面,那次是伯父让伯母带我去区委有事,在区委碰见的,那变态的妈妈执着我的手夸奖了一通。问了我读大学的细节,伯母强调了我写作出书,并在校报担任唯一一个学生编辑。

    大三寒假回家,伯母与妈妈原谅了我们俩睡一块这事后,三个人天天一块研究面食的做法,一边将雾雾的功夫与豪气跟伯母与妈妈吹了又吹咯。把雾雾跟体育系的男生,为保卫学校利益,跟当地流子打架的场景文学化地描述过。那次雾雾真猛真侠客一样,感觉雾雾在愤怒时,真能飞一样,手里一根棍子,舞得呼呼生风,那天打坏好多人吧。刘校长那天去了校报编辑部,说要将这场景在校报上先声夺人,率先正面报道一下,不能让当地那些混混和流氓组织抢先造谣,导致我们被动。校长也夸奖雾雾武功高强,指定让我们当时到场观看的人写了那篇文章。跟伯母与妈妈讲了雾雾带我们几个西安美女去南郊公园玩,遇到流子骚扰我们,雾雾将七个流子打趴下,还亮出军官证,吓得流子跪地求饶的事。那次雾雾说自己带了队美女去玩,不能穿军装,别有损军人形象。

    雾雾,如果当年大哥给你一个选择,想跟我继续,就必须来西安帮他做生意,你会不会选择?

    肯定会咯。当年可能要带奶奶一块过来。如果来了,肯定会在大哥手下结识一班兄弟,遇到那样的事,哪能让大哥与爸爸抛头露面呀,肯定是我带一班兄弟上前将对方干趴下呀,或许不战而屈人之兵,上上策哦。在广州创业初期,我开始是单打独斗,后面堂弟他们过来了,没少跟流子干过。我们堂兄弟都有武艺。如果当年来了,我们可能至少有两个孩子吧?

    兰茜说可能吧,她们家孩子不太会生孩子,顶多三个。那次事件后一个月,二哥从部队转业回家,听大嫂一说这事,带三个战友直接闯进那流子头目姘妇家里,将那流子头子当场打断手脚。惨叫咯。

    从流子姘妇家出来时,可能是有那流子的小弟围堵阻拦咯,二哥他们四个战友一通擒拿格斗,又将小流子打得跪地上喊好汉饶命。二哥他们一商量,干脆将这股流子收了,传说是让流子头子的原小弟表忠心,进去对那流子头子吐一口口水。吐完后,二哥他们就带这些小混混去喝酒,二哥说这次将他的转业安置费全花光了。但合算了,一举在江湖上赢得了名声。

    他们四战友都有好工作,但手下的混混是越打越多了。曾经一度有西安‘四大天王’的江湖诨号。二哥他们的战友很多,在西安,公安、工商两线的可能最多。二哥他们的部队首长听到了这个诨号后,到西安玩时,嘱咐他们要慢慢淡化这江湖色彩。

    她那所学院当时是在郊区,是一位老教授的设想,政府立项很顺利,但在校园建设时,阻力相当大,怕事的就退股,甚至是象征性拿了点钱退股,有个教授入股一千万,拿两百万也愿意退股,读书人怕事的多。最后实在搞不下去了,就有高人指点能不能将兰二爷,就是二哥咯招进来。结果找到二哥一谈,二哥说他对教育没兴趣,但搞教育是义举,道上的事他可以帮帮忙。

    二哥回来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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