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下就带学生上山了。她呢就等雾雾,雾雾在跟我们学生驻扎的小学校长说什么事。

    雾雾说完后,随我上山去看学生砍锄头把的情况。到了那个石壁崖下的大黄鞯树下,雾雾让我先走,他在那黄荆树下点烟代香,从挎包里摸出一瓶酒做起了法,搞得那树突然象遇到了大风一样乱抖。

    做完法,两人走到一个弯道时,雾雾给我两个选择,一是他用手指沾口水在我念上写个字,二是今晚敷一晚草药。我选择一。

    雾雾便让我掀起运动衣,念了一会咒语,用食指沾口水在念上写了一个字。另一个女同事是当晚敷一晚药,第二天早上洗干净药后,念念上真有青印。按规矩,我们都给了雾雾红包。后面雾雾解释是那百年黄荆树上有一个石公,我们上午经过时,用手指在我们念上弹了一下,如果不做一下或及时敷药,后面要住院。

    那写字的感觉一直留存在记忆里,直到两人同居了才慢慢消退。

    朝晖坏坏地笑着说她理解,让苏娅继续讲看程总儿子的事。

    到虹虹娘家,那万锦,就是虹虹生的儿子咯,这时一岁多,先喊雾雾爸爸,然后跑进雾雾的怀里,再问喊我们什么?

    另一个女老师说,锦锦,如果阿姨怀的是女儿,就喊岳母娘,否则就喊妈妈。结果那天锦儿喊我们两人都是喊妈妈。还从雾雾怀里下来,在我们两人脸上各啵了一个。那个女老师说,她这次怀的肯定是男孩,后面生下的果真是男孩。后面第一次在深圳过年,锦儿见面一开口就喊我妈妈可能与这次有关。喊完看见虹虹,再更正喊我苏妈妈,再叫虹虹妈妈。奶奶老说锦重孙比雾雾小时候更可爱。现在又夸我生的乘重孙乖巧可爱咯。

    那天虹虹妈妈说虹虹姑姑送了两块大腊肉过来了,让雾雾带一块回学校去吃。有时感觉雾雾象神仙。对了,虹虹姑姑家就是我们乡与和堂乡交界的那个只有几户人家的小村,朝晖好象有一个姨妈嫁到那小村下面吧?

    朝晖说是的,是她小姨嫁那里,两个村都不大,但受外界干扰少,搞大集体时生活富裕哦。从前拜年都要在小姨家住一晚,吃的食物丰富,好多野味。

    在虹虹娘家玩了一会儿,雾雾就说要回学校了,我们逗锦儿带他去学校玩。锦儿大人精一样,说,妈妈,不行哦,他要在家陪外婆,外婆晚上一个人睡有怕怕。

    雾雾一听,开心得很,抱起儿子吻着夸奖锦儿是个男子汉。

    回到学校,平时玩得好的老师,没晚辅导的全没晚餐。把那柴火灶也准备好了,其实这时个个房间里有煤炉,但一块聚餐时就用柴火灶。这灶是雾雾刚去土地坪的那个国庆节前一天打好的。很好用,我们聚餐就用,木柴呢就是平时大家空闲时用柴刀砍好堆在走廊靠墙一侧。雾雾有些怪癖,码好的木柴,必须是长短一致的,短的扔了,长的自己动手再砍短,大家就注意这事,码放得整整齐齐。再一个,雾雾从不直接用手捡着木柴塞灶里烧,一定用火钳夹着塞炉子里。

    我们一到学校,我就回房间拿鸭蛋,雾雾让其他老师将那块大腊肉洗了蒸着。几个男老师挖了些黄鳝,也从房间里拿了出来,这时候每个人种了两块土,小菜与作料去土里摘咯。

    不是说雾雾象神仙吗。那天他在早上就准备了面粉在发酵,正好用于做那个韭菜盒子。如果雾雾不是与那女老师的丈夫是哥们师兄弟,真有怀疑雾雾当年偷到了这女老师,这也太贴心呀。

    尹朝晖举起杯子敬酒,说,传言是程总在土地坪中学除了偷了苏娅外,还偷了女老师,可能包括这个女老师咯。

    苏娅说,这个肯定没有,这个时候跟她也只是玩得好。朝晖你知道我是什么性格,如果雾雾当时偷了我,我肯定敢承认。他摸我念念都敢说的。当年我妈妈也问过我,我说还没有。我妈妈说我从小就这性格,如果偷到了,肯定会说偷到了,因此前面有些人在我妈妈面前嚼舌根,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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