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跟我说,当时挎包里还真有宝贝,那老师十年的工资还真买不起。雾雾家不同寻常人家,男孩身上有压身的黄金。240克重,当年要一万多块,那老师年工资不到600块。那人是政教处的副主任,是学校从乡下调进来的一个老师,喜欢表现咯。

    尹朝晖说她也听说过压身金砖的事,一是能增添男孩子的贵气与底气,二是能提振男孩的正气,能防邪气。据说用锦囊装着贴身带着。

    苏娅说嗯咯,我们家现在两个男孩都有,是家里女性长辈准备的,我们家的那小袋子是紫色的,我也给了两个男孩,我与虹虹的是从银行里买的,那个包装袋是找缝衣铺专门做了,每个男孩可能有五六块,女儿就是给块宝石。朝晖生的也是男孩,可以做一个,不能露出来,据说露出来弄得不好反而会泄了男孩的贵气,我们程家男人不戴金戒子,不戴金链子,简单地说,身上没有露出来的金饰品。雾雾现在身上还有,朝晖你摸一下雾雾左腰上咯,有一个小绒布袋,里面就是太奶奶给他准备的压身金砖。专家说是明朝时代的。

    程阵雾说没系在腰上,在挎包里。说完摸出来给朝晖掂量了一下,让她别打开看。

    朝晖掂量了一下,用手揣摸了一会,让苏娅继续说。

    苏娅说,那年我们是在山里家里陪奶奶与妹妹过的年,一进门奶奶便让雾雾陪我去拜祖。初一去厂里给两边的叔叔拜年,给前面的领导拜年,晚餐在叔叔家吃的。初二,三个人去我家玩到晚上才回。

    初三是雾雾与虹虹的同学聚会,在虹虹初中同学的一个酒楼里,这老板娘曾经是我们家发电机组装厂的第一任厂长,那天去的同学和同学的婆娘或老公有四十多个,开了五桌,反正讲的净是雾雾与虹虹的笑话,感觉雾雾与虹虹三年高中,笑话层出不穷。其他同学的笑话不敢讲,因为有些敏感的事。原来以为是他们一班的,结果是一届的。卢莲花两公婆也到场了,当年我们班的那沈月琴也到了,她老公是雾雾的同班同学。反正不论年龄,女同学的老公统一喊姐夫。女的两桌,男的三桌。有个男同学跟雾雾可能关系特别铁,硬是要雾雾讲,两个夫人是放一张床上睡,还是放两间屋里睡。其他同学和女同学的老公起哄咯。虹虹过去骂那男同学,如此好奇雾雾,何不努力赚钱,还娶个夫人不就明白了。探听别人的顶多是故事,自己的感受才叫经历。男同学就夸陶县长硬是大领导,这话说得快有我们雾哥的水平了。莲花老公应该是从前认识雾雾,当场端起酒杯跟雾雾碰了一下,说,雾哥,佩服。虹虹等雾雾喝完酒才对那男同学说,告诉你个坏蛋吧,苏夫人在广东,陶夫人在神农,是放在两个省睡的。有同学就问虹虹到了广东是如何睡的。虹虹就说,我与雾雾在你们面前反正没什么秘密,这件事呢我们反正不说,也保个秘吧。

    雾雾就提杯跟男同学说,本来正月是新年,但兄弟间没有禁忌。说实话哦,作为大家的大哥,在这方面我带了两个坏头。感谢兄弟们当年对我的骂,敬大家一杯酒。虹虹轻轻地告诉我,雾雾说两个坏头,一个是读大学离开她找了西安婆,一个是后面跟我有婚外情。虹虹说其实都不是坏事,只是雾雾多了些人生体验而已。雾雾这样说,一是宽有些同学的心,一个是担心那些有公职同学出轨。

    那次吃到了雾雾他们老说的大块肉。那些男同学顶多三口就能吃一块。我们可能要咬七八口才能吃完。

    那时神农没歌厅,但芳姿酒楼那个用于婚宴的大厅有扩音机,老板娘将音响打开了,喜欢唱歌的都有上去唱歌。结果把其他包厢里的也吸引过来了,好多是那些在外工作的毕业学生,二中也有好多同学进去打招呼。

    雾雾,那天跟你唱《军港的夜》的那个同学是军官吧?

    嗯咯,在青岛海军基地,叫张葵一,那年他是中尉军衔了。带了个青岛婆回来结婚,就虹虹右边第三个那个美女,在青岛市人民医院做医生。第二年生了个儿子。

    初四陪虹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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