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姑说,小时候少疼许多雾侄子,现在帮雾侄子多做些事吧。姑姑一来,就送套几百万的房子给她,换一般娘家侄子哪有如此度量。雾侄子自从她嫁出去后,只高考领取通知那时,跟爸爸到过她家,从没单独去过。过年拜年也很少。

    程阵雾说,原先不清楚小姑姑是自己的亲姑姑,以为小姑姑是家里什么同宗人家的女孩,三反五反时父母那个了,才寄养在我们家,因为小姑姑的出生时间相合。解放时,宗亲里确实有些当年在外做事的人那个了。前面大奶奶才说起这事,孝敬姑姑是侄子应当的。大奶奶说,我出生时,小姑姑天天抱着我去别人家里玩。还为一个女孩从我头上跨过去,跟人家打了一场架,打破人家脑袋,告到大队去了。

    小姑姑就笑了,那个女孩的舅舅就是当年要开除你的那个人咯。那女孩家告到大队,大队书记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从我们程家男孩头上跨过去呢。家里真没教导,男人的头,传统上就不能让女人跨的。

    动乱年代,这户人家联络造反派揪斗老书记,老书记有武功,当场放倒几个造反派,但老书记是当年的儿童团团员,当时的县委书记是他参加革命时的顶头上司,县委书记下令不能动老书记。反击%右%倾翻%案风时,那户人家才有整侄子的事。恶人有恶报,那户人家孙子犯法枪毙了,等于这一户绝了。

    程阵雾说,本来他一直认为我们山里人家团结友爱,虽然不是亲戚,但大家总能找到什么关系联系起来。这段时间听两个奶奶与小姑姑这样说,感觉山里人也有坏蛋。

    小姑姑就笑了,说坏蛋哪儿都有。在山里,男孩从小习武,就是自保。雾侄从小武功强的名声大,因此山里人不敢跟侄子面对面地搞。你读初中时失手打坏的那个男人,估计现在看见你还体虚。侄子也是个大猛子,下那么重的手。打断人家几根肋巴骨。

    小姑姑,那次真的只有下死手才行,否则可能砍坏的就是我。他QJ我们班的那大女同学罗策南,反正她弟弟策北说已经强进去了。那天跟策北去他家里找吃的去,他姐姐先走一步,要打两篮子猪草回家,我们两人就在后面特意走得慢,意思是等会帮策南姐担猪草回家。我们走过去了,策北可能有心灵感应,突然转身往回跑再往右边的那个山冲里跑,这家伙有憨气,不知道边跑边大声喊叫。

    等我反应过来,跑过去时,策北已经跟那男人,对,叫何人桂,两人对打上了,策北已经一身是血,策南反正半光躺在草丛里,身上也是策北溅起的血,吓呆了咯。

    我一上去就用了一招凌空扫雁的招式,用了十成的劲,对着他的背铲了一腿,何人桂也有武功的,铲倒后,就地一滚,直接将手里柴刀向我砍来,我一招玉手佛引,缠住他的右手,我左手肯定没他力气大呗,就借势用了招小鬼渡江,又穿到他背后,将他右手反扣着,喊他如果不放开刀我就废了他的右手。当时可能是捏住了穴位,否则当年力气还不够掀翻何人桂。

    一掀翻何人桂,我自己也倒地了,但顺势又铲了何人桂一下裆%部。反正当时他高声骂娘咯,一骂我便发猛了,对着他一通金钩捣巢,就是曲肘猛击咯,策南才反应过来,告诉策北,她篮子里有一弯刀。策北找到弯刀就要对着何人桂砍,何人桂才松开刀求饶。

    我松开何人桂后,何人桂长裤也不敢捡就往家里那边跑。我查看策北伤势时,才发现策北右臂割了两个这么长这么深的口子,赶紧去找草药帮策北止血。程阵雾用手指比划了一下那口子的长度与深度。

    找到草药后我一路用嘴咀嚼着过来,帮策北敷药,策南才哭出来,说要告大队去。我让她先穿上裤子再说。策南姐完全吓懞了。

    在我们去大队的路上,何人桂哥哥跑了过来,求我们放过何人桂,他们家赔钱。否则大家的名声都不好。

    策南姐年纪长,明白厉害关系,提出要赔三百块,否则就告大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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