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他的头上。至于什么自创功法,那跟是如人饮水一般,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而现在,这样一位绝世妖孽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且对方还未又拜入任何人门下。念及此处,孟童看向孙大仁的目光顿时愈发的炙热,眸中所燃烧着的熊熊火焰汹涌得好似要将孙大仁吞噬掉了一般。
孙大仁被这孟童看得是头皮发麻,他也不由得想起了许久之前听过的某些传闻——说是泰临城中便不乏一些权贵,也不知是平日美女佳人看得多了,还是生来便与众不同。不喜那些绝色佳人,偏好什么俊俏少年,还称其为龙阳之好。
孙大仁自问自己的姿色当然算得上是上乘,眼前这个大叔若真有那般癖好,对自己起了觊觎之心,倒也是情理之中。
念及此处的孙大仁打了个寒战,看向男人的目光变得警惕了起来,甚至他的身子也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似乎是想将自己那壮硕的身形躲藏到魏来的身后,而理所应当的是,这样的做法并没有半点效果可言。
只是那位孟童却显然已经被即将招收到一位惊世骇俗的天才,而自己的宗门也将因此再次走向昌盛的美好愿景所蒙蔽了心智。他并未注意到孙大仁的异样,继续上前迈步,嘴里热络的问道:“不知小兄弟有没有听说过咱们玉罗山的名号啊?”
孙大仁的心头一惊,孟童这想要推销自家宗门的行为在此刻的孙大仁的耳中听来却是另一番味道——眼前这男人分明是想要借着他宗门的名声来压迫于他,逼他就范。
孙大仁一想到自己要被眼前这中年大叔当做禁 脔,从此过上任人欺凌,夜夜菊花开的日子。他的脸色煞白,赶忙伸手拉了拉魏来的衣衫,低声言道:“阿来,这家伙有问题。”
魏来闻言,眉头一皱,他当然不知道此刻孟童心中所想,但也确实察觉到了对方的古怪。不过想到之前对方也确实帮助过钱家姐弟,他也不好将心中的怀疑表露得太过明显,只是在那时朝着对方拱了拱手,便言道:“前辈,我这两位弟弟妹妹受了惊吓,此刻惊魂未定,得回家休养,今日便不多做叨扰了,择日得空必上门言谢。”
孟童闻言一愣,多少听出了魏来语气中委婉的警惕与狐疑,他也意识到自己这番询问显得太过急切与失态,为此他赶忙强压下自己心中想要就此将孙大仁收入门中的冲动。随后笑呵呵的看向魏来言道:“小兄弟说得是,快些将二位带去歇息吧,哦,对了,不知诸位住在何处?不若告知在下地址,我择日登门拜访,为之前惊吓你这弟弟妹妹之事,一表歉意。”
魏来这话本是敷衍的客套之言,可听对方这话里的意思,似乎是真的不打算就此别过。魏来不免心头苦笑,但终究还是架不住男人那一脸的热络之色,思虑一会后,将自己的住址告诉了对方。
于此之后,魏来本想寻到那客栈掌柜将赔付损失的事情商议一番,但孟童却极为豪爽的出手,甩出三锭元宝,那方才还哭着脸的客栈掌柜顿时眉开眼笑。而做完之一切之后,魏来便与孟童辞别,领着众人离去,孟童执意相送,一路行到几乎快到魏来祖屋门口时,方才作别,而整个过程这家伙的目光几乎一直落在孙大仁的身上,只看得孙大仁浑身起鸡皮疙瘩,就连魏来也暗暗狐疑,这孙大仁莫不是这家伙四散多年的儿子?但一想到百鹿国与宁州相去甚远,魏来还是打消了这荒诞的念头。
在好不容易与对方告别之后,一路上被对方看得几乎抬不起头来的孙大仁长舒一口气,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看向魏来颇有些急切的问道:“阿来,你说曹吞云那老头子给咱们的那劳什子破经书,到底管用不管用?”
魏来以为孙大仁又像腹诽那天罡正经,便白了孙大仁一眼,然后言道:“行与不行离去问曹前辈才知道,问我有什么用?”
孙大仁想着自己方才那一拳,若有所思的嘟囔道:“问他?他不得给我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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