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未必是福泽保佑,反而可能是对神明的触怒。

    欧阳生怒了:“休要胡说!神明不可冒犯!”

    见自己大哥眼神森冷,欧阳雄才瘪着嘴,怯怯的不敢吱声。

    这时。

    御医下了马车,来到欧阳生跟前,摇头,恭敬道:“回禀大公子殿下,府主的脉象愈发错乱,内气不足,病入骨髓...非药石可救,怕是挺不过三日!”

    欧阳生闻言,没说话,摆摆手让御医退下,而后上了马车,便吩咐道:“不在寿县县城做停留,直奔山神庙!”

    又吩咐道:“白策,你再去一趟寿县县城,将秦县尉请到山神庙...速去!”

    “是,殿下!”

    旋即,马车加快行进速度,过了岔道口,直奔乾元山山神庙。

    ......

    山神庙。

    西凤郡郡守欧阳龙,要来的消息,数日前,黑骑偏将白策便已经通知了庙主陈长贵。

    此时,又有人来通禀,说郡守府的人已经到了乾元山下。

    “庙主,我等要不要去迎接一下郡守大人,那毕竟是我西凤郡的一郡之主?!”庙祝孙柏威提醒道。

    这孙柏威是新晋庙祝,头脑灵活,善于变通,深得陈长贵器重。

    陈长贵摇摇头,淡然道:“我等代表的乃是山神庙,代表的是我师尊山神老爷...那郡守府府主虽是大官,但终究是一介凡人...若是去迎迓,岂不是坠了我师尊的声明。”

    “神和凡,不可同语,这一点,你要知道...”

    孙柏威闻言,当即神色大变,忙道:“是是...庙祝所言甚是,是我孟浪了!”

    山神庙依旧如常,百姓信徒上香礼拜。

    庙祝等人处理各项事宜!

    三名曾经的血奴,而今的山神庙护法,身披银色披风,守卫各处。

    一炷香后。

    一顶仪架,被抬上乾元山山神庙。

    坐在仪架椅上的府主欧阳龙,终于是在浑浑噩噩中,睁开了眼。

    他望着山神庙前的牌坊,嘴唇翕动,想说什么,终究没能发出声音。

    这时,陈长贵才带领庙祝等人,出庙拜见:“我等,拜见郡守大人!拜见二位公子殿下!”

    欧阳龙睡去了。

    欧阳生开口道:“庙主,莫要拘礼...我是带着父亲,过来看病的,把我等当作百姓便可,莫要繁文缛节,反而容易恼了山神老爷,这非我等所愿!”

    欧阳生双手合十,朝陈长贵拘了一礼。

    这在那些黑骑以及官员眼中,是不可思议的。

    他们不知道,欧阳生除了是郡守府的大公子外,还是山神庙的护法!

    而其他庙祝,则过来拜见欧阳生,尊称其为“欧阳护法!”

    欧阳生一一回礼,似乎忘记了郡守府殿下的身份。

    转而,欧阳生严肃的告诫身后那些黑骑,以及官员医者:“尔等莫要在山神庙生事,违者,定罚不饶!”

    随行人员,尽皆应声,遵命。

    而在庙主陈长贵的安排下,欧阳生等数人,住进了神庙内院。其他人,神庙外,自行安营扎寨,神庙不做安排。

    能让其在神庙外,三里内,安营扎寨,已经算是善待。

    而安排好事宜的欧阳生,则拿着一个蒲团,进了主殿。

    在角落位置,欧阳生面朝山神老爷金身神像,虔诚跪拜,口中念道:“求山神老爷救我父一命,若能如愿,善信欧阳生愿意侍奉山神老爷一辈子...甘受神明驱使,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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